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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尸工】

  工作是越来越难找了!这是孙强为工作奔波了十多天之后发出的感喟,他没
精打采地坐在路边的一个冷饮摊上,默默地看着满街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他慢慢
地啜着一杯便宜的饮料,藉以平息自已纷乱的大脑和疲惫的身体。「他妈的!每
个人都有事可做,唯独我……」他恼恨地瞪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好象那些人是夺
去他的工作的仇人,可那些「仇人」却无人理他。他无可奈何地垂下脑袋,思索
着下一步该怎么办。他的身上已经没什么钱了,再有几天找不到工作,就会沦为
乞丐的。他叹了一口气,摊开桌子上为客人准备的报纸,无意识地浏览着。忽然,
他睁大眼睛,他在报纸的中缝处,看到了一个启事:本院现招聘一名清理工。有
意者,请来本院联系。K院启。他连忙跳起来,急忙向K医院奔去。

  来到K医院,打听到总务处。他来到总务处的门前。他站在门口,平静了一
下,整整衣服。然后,轻轻地敲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一声男子的声音。他推门进去,见一个中年胖子坐在办
公桌后面。他说明来意。中年胖子看着他,搔搔脑袋,问:「这可是又苦又累的
活呀,而且……」「什么?」他问。「清理、接收、搬远尸体。」中年胖子说。
「你们不是招清理工吗?」「是呀,是尸体清理工呀」他默然了,过了一会。他
迎着中年胖子的不信任的目光,说:「我能行!」

  中年胖子看了他一会儿,看出了他的坚决,就说:「明天早上八点上班,到
我这里来领钥匙。」「好的」……

  第二天一早,他来到医院,中年胖子拿出工作服和一双高筒靴子,让他穿上,
然后领他来到一间地下室的门前,打开厚厚的铁门,一股刺鼻的福尔马林的气味
冲出来,中年胖子掩住鼻子,走了进去,他跟在后面,中年胖子打开墙壁上的开
关,灯光驱散了黑暗,里面的一切呈现在他的眼前,地下室很大,对着门靠墙是
一排排带门的冰柜,左边有一个大池子,里面横七竖八地躺着赤条条地尸体,室
中央放着一张大的白色的解剖台。中年胖子来到大池边,指着里面的尸体说:「
今天先把这里清理干净。没有价值的扔给火化厂。等一会有人来教你怎么干,我
现在去喊他」说完,就出去了。他站在池边,向池里张望,池子有五米见方,里
面是防腐液,尸体相互枕籍着泡在里面,男女老少都有,大约有十几具,有的趴
着,露着屁股;有的仰着,双眼紧闭,宛如熟睡。

  (二)

  在他怔神间,外面传来一阵地脚步声,他转过身去,见中年胖子和一个穿白
大褂的女医生走了进来。他迎上去,中年胖子介绍说:「孙强,这是吕医生,是
负责这方面的工作的,她会教你怎么做的,好好干呀!」说完,向吕医生打了个
招呼,出去了。他打量着吕医生,见她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个头足有1米7
多,站在足有1米78个头的他面前,几乎和他一样高,她的面部白净漂亮,鼻
子上架着一副小巧的眼镜,显得斯文俊秀,身材丰满,胸部高耸。吕医生大方的
伸出手来,说:「我叫吕静,以后我们就在一起工作了。」他握着白晰而又温软
的手,头脑一时醉了。吕医生打量了四周一下,说:「我们开始吧。」吕医生走
到池边,说:「我们先清理这里。」他戴上手套,吕医生拿出笔和本子站在一旁,
指着最上面的一具女尸,说:「把尸体弄出来。」这具女尸皮肤较白,俯趴在池
中的尸体上,只露出圆圆的屁股,单从这雪白的臀部,就知道她生前肯定长得不
难看,他还是个处男,没有真正的接触过女性,虽然上大学时,也交过女朋友,
可那些女大学生,不是傲气十足,就是娇嗲嗲令人发晕。

  女医生见他迟疑,以为他害怕,笑了一笑,径自上前,伸出一只手,从池中
捞出女尸的一只脚,一拽,然后,她的身体向后几步,又使力拖,可那女尸的另
一条腿卡在池中,女尸不住的晃动着,就是不动,他连忙向前,抓住女尸的另一
只脚,一拖,女尸被拖出池子,女医生一松手,女尸掉落在地上,发出很大的声
响,由于女尸已经僵硬,地面又打滑,女尸在地上颤动着翻了一个身,又滑了一
段距离,才停了下来,老实地趴在那里,女医生蹲下身子,用手指在女尸的脖子
上、后背、臀部上按了几下,在本子上记着什么,然后说:「把她翻过来 .」他
弯下腰,用双手在女尸的腰部和屁股上一掀,女尸翻了个身,仰面躺着,他看到
一张很年轻的脸,虽然面部有点苍白,却掩饰不住她生前的漂亮,她生前一定有
许多男孩子追她吧!他傻想着。女医生扒开她的紧闭的眼睛,他看到了一个放大
的瞳孔。「量量尺寸。」他用皮尺从女尸的头一直拉到女尸的脚跟,回答说:「
1米65。」「把她的外表处理一下。」说着递过一把男人用的刮胡刀。「怎么
处理?」「把尸体的毛发剃掉。」他来到女尸的头前,正考虑怎么剃时,女医生
却说:「不是那里,是那里!」他顺着女医生的指头看过去,看到了女尸两腿间
的一小丛黑黑的毛茸茸的地方,他的脸一下子红了,女医生却笑起来说:「你大
概头脑还没有转变过来时,你在这里,她就不是一个人了,明白吗?你把她看做
一个东西,嗯……这样吧,你把她看做是一个动物的尸体,就没有那个感觉了。」

  他红着脸蹲在女尸的两腿间,想将她的两腿开得大点,他能蹲下去,可女尸
已经僵硬,除了摸上去有点细腻的感觉外,就像一断木头,全身硬硬的。他一下
一下地用刮胡刀刮着女尸的阴部,发出滋滋的声音,他刮得很小心,好象怕弄疼
她似的,他看到了一条被周围的肉团包围起来的一条缝,他的心跳加快了,他知
道女人的最大的秘密就在这里边,他抬头着着女医生,女医生正低头写着什么,
他用手撬开那条肉缝,里面是一个小小的洞眼皱起来的皮。「那是尿道,还有处
女膜。」

  他连忙抬头,见女医生正看着他。

  女医生看他有些窘迫,就走过来,蹲在他身边说:「这是正常的,没什么」

  她打量了一下女尸的全身,叹了一口气说:「这还真是个美人胚子,要是没
死的话,还不知迷倒多少男人哩。」忽然,吕医生掉过头来,看着他问:「你有
女朋友吗?」他忙摇头说:「没…没……」「哈哈哈…还是个未谙世情的小男生
呀。」

  吕医生笑起来,揶揄道。「可是,在这儿,就不能不知道点知识呀,这样吧,
我告诉你,喂!把头抬起来,别那样,还是个大男人哩,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都应知道异性的身体结构,这没什么呀。」她用手指使劲地分着女尸的阴道,向
里看,说:「死得太久了,没法看,要不我会告诉你,怎么分辨处女膜破裂,以
后,找对象就会知道对方是不是处女了。」说着,兀自笑起来。她站起身说:「
你把她外表处理干净,再用那个水管把防腐液从嘴里和肛门灌进去,就结束吧,
明儿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早点过来,我在办公室里。」

  「噢!」他答应一声。

  吕医生出去了。

  他用刮胡刀将女尸的阴部,刮得干干净净,刮完以后把中指插进去,里面冷
冷的,但有些紧的感觉,里面的肉紧廛着他的手指,他有点害羞,不敢看女尸的
眼睛,可又想起来吕医生的话,在这里她们就是一堆肉而已,于是他的心里坦然
了。他把女尸翻过来让她趴着,他使劲分开女尸的两片厚厚的屁股,看到里面有
一个小小的肛门,没有肛毛,就拿起她的胳膊,没有看见腋毛,另一只也是,看
样子姑娘生前挺爱装饰自已的,把这些影响自已形象的东西全处理掉了。他把女
尸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没有什么要处理的了,这才到墙边推过输液车,有点象
消防车上的水枪,他拿过水管往女尸的肛门里插,肛门挺紧,尸体又滑,弄得尸
体乱动,也没有插进去,他只好坐在女尸的后背上,双手抱着输液枪,使劲往女
尸的肛门里捅,总算进去了一大截。他拿过另一支输液枪,他让女尸侧着身体,
因为嘴和肛门一在前一在后,输液管不好固定,插进肛门的管子穿过女尸的两腿
间才插进肛门的﹔用手去扒女尸的嘴,外面的嘴唇很容易地扒开了,可女尸的牙
咬得紧紧的,实在不好扒,又不能用东西去撬,他不愿意把女尸的面部开坏掉。

  最后,只好用镙丝刀先慢慢插进牙缝,慢慢地活动,好歹总算开了一条缝,
然后,他的手插进去,两只手一使劲,女尸的嘴张开了,他把输液枪插进去,手
抽出来,女尸的牙就把输液枪咬住了。他来到输液车边,用手打开开关,输液机
发出轰鸣声,女尸也随着液体的进入,不住地颤动着。他站在女尸旁看着,忽然,
他觉得自已的下身一阵悸动,裤子被顶起来了,全身地血液在沸腾,他强力地克
制着自已,骂着下身怎么这么不争气,可这一点用都没有,女尸的那被剃得光光
的缝好象有股引力,吸引着他下身的那个东西。

  「不行!不行!」他对自已说。

  忽然,插在肛门的液管掉了下来,他连忙上前,把着管子重新插进肛门,用
手使劲地按着,不一会,他看到女尸的肚子有点鼓了,就去关掉了输液机。他用
毛巾把女尸的全身抹了一遍,他一边擦一边克烈着从心里深处发出的刻望,他对
把折腾得象乱草一样的长发理成一把,用小绳子扎成一个马尾,然后他把尸体拖
到桌前,用手托起女尸的上半身,让她趴在桌子上,然后,抱着女尸的双腿,把
女尸弄上了解剖台,他在女尸的肛门里塞着一团布,防止防腐液流出来,他让女
尸仰面躺着,又在她的身上盖上了一张白色的布,做着这一切,他的目光尽可能
地回避着女尸那光光的身体。他干完这一切,把地面打扫了一遍,锁上门,走了
出去。

  站在外面,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他来到吕医生的办公室,告诉吕医生事情干完了,吕医生要他明天早点来,
因为明天要处决一个大贪污犯,要到刑场去收尸。

  「又是个女的,听说长得很靓呀。」吕医生又笑起来。

  在回家的路上,他的头脑里老是浮动着女尸的那木然而漂亮的面容,那摸过
女尸的双手还确切地留着那女尸身上的冰凉而滑润的感觉,怎么也挥不去。

  (四)

  夜里,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他活了这么大,才知道自已
的身体里蕴藏着一股力量,这股力量以前一直在沉睡,今天被唤醒了,他胸口鼓
荡,呼吸沉浊,他在心里上接受不了这样一个事实,如果那姑娘活着,则会有很
有男人(包括他自已),在姑娘面前唯唯诺诺,将她奉为神明,姑娘则在他们面
前冷傲矜持,哪怕是她最喜欢的男子,也不能随便碰她们的身体,万一姑娘嗔怒
起来,他们的身体马上就会矮了半截,可那姑娘一死,则任何男人都可以去触摸
她,摆弄她,哪怕是她生前最厌恶的人,她都毫无怨言。男人也撕去一切伪装,
什么甜言蜜语,什么殷勤笑脸,一概都不需要,他们可以在她们的死去的身体上,
得到他们的身体及心理上身体上最想要的东西,实施他们最古怪的念头,而这在
她们活着时,是不可能办到的。他在电影里也看到过死去的姑娘,她们都是摆着
一种圣洁的姿势,被人们远远地瞻仰着,人们没有丝毫亵玩的念头,可人们哪里
想到,姑娘的身体在被瞻仰之前,曾经被当作物品一样的东西「是一个动物的尸
体」他想起吕医生的话,好象看到了吕医生面对女尸时那随便的态度,被那些男
人折腾,玩弄,甚至污辱,然后才弄成被瞻仰的模样的。他不知道自已什么时候
睡着了,第二天,一睁眼,见窗外已是阳光一片,他连忙起来,一看表七点多了
…他简单洗漱一下,就向车站跑去 .来到车站坐上车,他望着车里的各种各样的
人,思绪又浮动开来,他努力地压抑着自已,骂自已变态、下流,可一点作用也
不起,相反,那些念头却越来越强,离他不远处有一个女孩,大约二十岁上下,
长相普通,可一想到她躺在解剖台上,浑身赤裸着,他的不争气的下身,又开始
动了。这时车停了一站,从下面上来一个农民打扮的粗壮汉子,向里走,在经过
女孩身边时,女孩瞥了粗壮汉子一眼,赶紧把身体向里靠,他看到了她的讨厌的
神,那带着鄙视的目光里一直盯着那粗壮汉子的动作,唯恐他碰上自已的身体和
衣服用,那粗壮汉子也小心地从女孩身边侧着身体走过去。他的脑海里呈现出这
样的画面,那女孩横陈在停尸间的地面上,而那粗壮汉子用粗大的双手拖动着她
的身体,象整理物品一样,摆弄着她的身体,可她的脸上却没有了这般讨厌的表
情,默然地承受着。

  (5)

  他来到了医院,进了吕医生的办公室,吕医生交代你说:「今天要处决一个
女犯,我和法院的人的说好了,只要女犯愿意捐献遗体,就归我们,可其它医院
也对这事感兴趣,我们得手脚麻利点。」

  吕医生说完,向他看了一眼,问:「你昨天累吗?」

  「不累。」他说。

  吕医生看他一眼,意味深长地说:「慢慢你会习惯的。」

  这时,中年胖子走进来问:「吕医生,准备了吗?」

  「好了。」

  「好,那就去吧。」

  他和吕医生出了办公室,上了一辆救护车,他们分别坐在车的两侧,中间是
一副担架,一路上车子不住的颠簸着,他被颠得头昏脑胀,终于他听见一声刺耳
的刹车声,车子猛地颤动了一下,停下了。

  他打开后车门,跳下车,又把吕医生扶下来。

  吕医生领着他来到一间办公室,一个干部模样的人正坐在办公桌前喝茶,见
到他们笑着站起身。

  吕医生笑着说:「刘股长,什么时候开始呀!」

  刘股长看看表说:「好吧,差不多了,我领你们过去吧。」

  刘股长和他们来到一个房间里不一会,两个女警提着一个双手被拷住的女人
走了进来。

  女犯身高170米左右,秀发披肩、圆脸,身着一件浅黄底带兰花的连衣裙,
下面穿著黑色的长筒丝袜,脚穿一双带边扣的黑色高跟皮凉鞋,她的裸露在外面
的皮肤白晰亮润,她的目光向着地面,脸上一副随人发落的神情。

  刘股长说:「等吴法医来了,就可以开始了。」

  吕医生问刘股长:「上次你们解决了一批,怎么不通知我们一声?」

  「对你们照顾够多的了,别不知足呀!」刘股长笑着。

  「你就是偏心他们!」吕医生抢白道。

  正说话间,一个穿白大褂的,手里提着一只手术箱的年纪大约六十岁上下的
瘦小男人走了进来。

  吕医生一见打趣道:「吴法医,你可是越活越年轻了,哈哈………」

  吴法医呵呵笑着说:「老了,不中用了,没有几天蹦头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满是关节的大手打开手术箱,拿出一支温度计,走到女犯
面前,他的矮小的身材站在女犯面前,显得更加猥枸,他用温度计触了一下女犯
的嘴,女犯将嘴张开,含住温度计,然后,他蹲下身体,解开女犯脚上的鞋带,
脱下她脚上的皮鞋,女犯只穿著袜子,颤抖抖地站在那里。他拿出皮尺,一头塞
在女犯的脚底下,让她踩着,一头翘起脚尖拉到女犯的头顶,看了一下数字,然
后他把手放在女犯的腹部,使劲地压了几下。就在这时有一个人走了进来,目光
扫视着屋里的所有人,落到了刘股长身上,他奔过来大声地说:「我说刘股长,
你帮帮忙好不好?」

  刘股长笑着回答:「院长大人怎么回事呀」

  那位院长不顾场合地嚷道:「你们为什么对K医院那么偏心呀,能不能帮帮
忙呀,我们那里连搞实验的尸体都没有了。」

  吕医生柳眉倒竖上前两步:「哎~我说张院长,你可把话给我说清楚呀,刘
股第对我们怎么偏心了。」

  张院长气呼呼地说:「还说不偏心,上次处决的女犯弄哪去了,还不是……」

  「喂!喂!喂!……」吕医生立即打断他的话「哼~上次那个烂货,我们还
不如不要,话音未落,她立即顿住了,瞥了女犯一眼,大家的目光也落在女犯的
身上,只见女犯的身体颤栗着,双肩微微耸动,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嘴唇,头垂着,
吕医生赶紧改口,语气也降下来:「上次的那个,身体有病,取下的肾脏不能用,
我们白贴了一笔维护费。」

  「好了…好了……」刘股长也觉得在这样的场合,尤其是是在女犯在场的情
况下,几家医院当着女犯的面,争着要她将要被处决的身体,有点不太适合。

  他对张院长说:「这次就这样,下次再考虑吧!」说着拉着还在咕咕哝哝发
着牢骚的张院长走了出去。

  吴法医也提着手术箱说了声:「我也完事了,再见!」

  看到人都走了,吕医生拿出一张表格来放在女犯面前让她看,然后把表格放
在桌子上,并递给女犯一支笔,女犯俯身看了一下,在表格上签了字,等到女犯
抬起身体的时候,他看到女犯的眼圈发红。

  吕医生拿起表格看了一下,喜滋滋地塞进包里,扬脸对着孙强说:「该我们
了。」

  说着把听诊器拿给他:「量量她的心跳。」

  他拿着听诊器,走过女犯,他看看女犯的脸,女犯木然的站在那里,目光里
有一种含怨带怒但又甘于认命的神色。

  他拿着听诊器,伸进女犯的胸前袒露的衣领里,放到她的隆起的乳房下面,
他的手指一触到女犯的皮肤,头脑里马上就意会到了两个词的真正含意:温软和
细腻,他的耳朵里传来女犯的强烈的心跳声,急促而又沉重。

  他量完女犯的心速就站在一旁看着吕医生一个人在忙,他也插不上手。

  吕医生用针管抽出女犯的一管血放进包里,又叫女犯张开嘴,用小电筒照了
照,然后她蹲下来,撩开女犯的裙摆,女犯的雪白的大腿,就呈现在人面前,里
面穿著窄窄的近乎透明的白色小内裤,可以看到下面的黑黑的一片,还有几根毛
发从小内裤的过缘伸出来露在外面。

  吕医生用手指拨开小内裤,几根手指伸进去分开黑黑的毛丛看了看,然后扬
脸向他喊道:「过来,看!这是处女膜破裂,过来呀!」

  他的脸就像熟透了苹果,身体的关节几乎僵硬,他不敢看女犯的眼睛,低着
头站在那里,就连旁边的两个女警也把脸扭向一边。

  吕医生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拉着他的胳膊嚷道:「这是你学习的机会呀,等
会儿回到院里的时候这么新鲜的身体,还有你的份吗?」她看了女犯一眼回过头
来对他说:「别管她。」吕医生把他拉到女犯的身边蹲下,孙强用颤抖的手学着
吕医生的样子拨开那黑乎乎的毛发,他感觉到女犯大腿上的内部的肉特别细软白
嫩,好象一弹就会破开,分开毛发下面的两片皱巴巴的皮,看到了里面露出粉红
色的嫩肉。

  「看到了吗?」吕医生趴在他的肩膀上问他。

  「看到了。」孙强从干得几乎冒烟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接着他觉得眼前一
团白雾在晃动着,什么也看不清。

  「好了。」吕医生把他拉起来对两个女警说:「我们弄完了,让你们久等了。」

  两个女警上前打开女犯的手铐把她的双手反在背后,用绳子左一道右一道地
来了个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

  吕医生收拾好东西就对孙强说:「我们走吧。」

  孙强挪动着如同虚脱的身体跟着来到了外面。

  初夏的清晨,北方郊区的风景是清新亮丽的,天是那样的篮,白絮般的白云
在缓缓的飘着,阳光柔和明媚。广袤的原野上各种各样的花儿、草儿,饱饮清露,
竟相绽开妩媚的笑脸;几只小鸟咿呀啼鸣。不远处,有一个不大的小山包,上面
的树林,郁郁葱葱。一切都显得静谧而又生机盎然。几声警笛声划破了这宁静的
氛围。就象一块石头投进了平静的池潭,顿时荡起阵阵涟 .从公路上驰来一列车
队,前面是一辆警车,后面跟着一辆卡车和几辆面包车。车队开到小山包前,嘎
然面止。从车里跳出几名警察,在山坡前摆开了阵势。卡车上的武警也一个一个
地押下各式的罪犯,向山坡走去。他和吕医生下了车,和其它医院的医生一起站
在留在车前,望着前面。在前面,罪犯们被押着,走到山坡前,停下了,每个罪
犯的身后,都有两个武警。那个女犯的头低着,长长的头发披散着。两只胳膊被
身边的两个粗壮的武警,紧紧地压着,她的身体被扭曲着。呈着一种不雅的姿势。

  不一会,武警们把罪犯的头和身体往下压,罪犯们都跪下了。一队武警走向
前,站在罪犯的身后,每人掏出一把锃亮的小手枪。

  「砰、砰、砰……」。罪犯们一个个地往前倒。

  天空的青色的硝烟尚未散尽,各家医院的医生便一窝蜂的往前奔。吕医生也
拉了孙强一把,向女犯的地方跑去。

  孙强跑到了山坡前,看到了女犯的身体侧着身体倒在地上。他惊异地发现,
女犯地双腿还在微微地抽搐着。

  吕医生喘着粗气,到了面前。她一边用手帕煸着脸上的,一边打量着女犯的
身体。她伸脚一蹬,女犯的身体软软地翻了过来。女犯的后脑勺中了一弹,子弹
从从她的额头穿出,鲜血和脑浆迸射在地上。

  吕医生看了看,高兴地说:「还好,没有伤到内脏,快点吧。

  吕医生她拿出向几支温度计递给他说:「量体温。」

  她拿着听诊器把女犯的尸体的衣领往下扯了扯,把听诊诊器按在心脏上听了
一会,放下来,一抬头见他还站在那儿没动就问:「怎么不量呀?」

  「是……怎么量?」他嗫嚅着说。

  「好吧,你看着。」她说着接过体温计,用脚把女尸的腿往外踢了踢,蹲下
身子,揭起女尸的裙子往上一掀,他看见女犯的内裤出现了一大块淡黄色的水渍。

  「又失禁了。」她自言自语地说。

  她用一根小棍把小小的内裤挑着,用体温计拨着那毛发丛丛地地方往里一捅,
体温计插了进去。

  她抬头说:「来~帮下忙。」

  孙强也蹲下来。

  「把她的屁股往上这边推。」她说

  他双手扶着女尸的屁股,好象抱着又软又白的大面团,一推,女尸的身体缓
缓地躺过去,曲着身体瘫在那里,吕医生抓起女尸的一片大屁股,一掀,在两片
肥大的屁股深处露出一个小小的褐色的肛门,吕医生把体温计往里一插。

  「等一会儿就好了。」

  他和吕医生一左一右蹲在女尸的两侧。

  「活得也这样量体温吗?」他问。

  「傻瓜!活人那有这样量的呀,活人都是放在嘴里。」她看了女尸一眼」她
现在要是活的还不起来把你骂死呀。咯咯咯……」她好象特别爱笑,又从她的口
里发出一阵悦耳的笑声。

  「她算不算你们男人常挂在嘴上的艳尸呀。」她带着征求地目光望着他,孙
强的头垂得更低了。

  她的身体往后一挫,坐在包上,手里拔了一朵小野花在手里玩着,顿了一下
她又说道:「唉!我说你们男人也是的,整天就想着怎么玩女人,死了的也要,
死了的就是一堆肉了,跟肉店里的卖得肉没什么区别,有什么好玩的?!」

  「不过…」她拍拍女尸的裸露的丰腴的大腿,也好象有点意思,你想呀,一
具女尸和活得比起来,一点也不少什么,可她又随你玩弄,想怎样就怎样,也不
会反对,能不好玩吗?是不是呀…」

  听到这番话,孙强的心里猛地像被人掀了一下,隐隐从心里深处升起一股力
量,这股力量冲击着他的全身,顿时,不知是阳光太强还是心里那股力量的缘故,
他的身体明显地起了变化,他从灵魂的最深处产生一种渴望,这股渴望足以摧毁
任何阻挡它的障碍,他的头没动,眼睛却移向那仰儿大叉躺着的女尸。

  女尸仰卧着,由于双手被捆在身后,胸部高高地耸着,头低低地垂在一旁,
双乳被绳子勒得变了形,从绳子的缝隙中露出来,下身向他这侧扭曲着,裙子被
揭在腰际处,露出雪白的小腹,小内裤被脱在大腿处,袒露着毛发丛生黑乎乎的
地方,在阳光下,发着晶亮的光泽,体温计从中露出头来,大大的屁股朝着他,
两片肥肥的肉确实夹着一根体温计。

  「喂!怎么样?」从那边过来一个女法警,拿着一个书夹子问着。

  吕医生从女尸的肛门阴道里抽出体温计,看了看说:「正常。」女法警接过
体温计看了看,记了下来。

  吕医生说:「我们做就行了,不用你费心了。」

  女法警说:「例行公事吧。」一边说一边踢了女尸两脚,又揭开女尸的眼皮
看了看说:「行了!你们弄走吧。」

  吕医生从地上跳起来说:「叫司机小王把担架弄过来。」

  回到医院,他用带轮的担架车将女尸推到停尸间的解剖台旁,他托着女尸的
上半身,吕医生抱着女尸的双腿,把女尸弄到解剖台上,吕医生喘着气,坐在一
边懒洋洋地说:「你弄吧,我歇歇。」

  女尸仰面躺在解剖台上,身上的衣物经过这一番折腾,已经凌乱不堪,他的
心急速地跳着,用微微颤动的手抹下女尸肩上的裙带,往下拉着,拿起女尸的一
条胳膊,从裙带中穿出来,又把另一条裙带也抹下,女尸的胸前戴着一只白色的
乳罩,他伸手拉了拉,却发现上面没有扣子,不知她是怎么戴上的,他只好把乳
罩连同裙子一起往下拉。

  吕医生走过来,笑着说:「你没解过女人的乳罩呀,扣子在后面。」说着用
双手一托女尸的上半身侧了过来。

  孙强尴尬地笑了笑,伸手去解,却不知怎的,怎么也解不开,就把头凑过去
看,他的鼻孔里扑进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气,令他一阵头眩 .他颤着手,笨拙
地来回解着,怎么也解不开,吕医生见状,腾出一只手,一曲、一拉扣子开了,
然后一松手,女尸的身体又仰面倒下来。

  他双手抓着女尸的裙子往下褪,女尸的洁白的身体袒露出来,他象扒皮一样
把女尸的裙子扒到臀部,由于女尸的肥大的屁股压着小内裤,他就一手掀起女尸
的半边屁股一手往下拉,将裙子和内裤从女尸的屁股下拉下来,拉到脚踝处。

  吕医生问他:「你猜这条裙子值多少钱呀?」

  他摇摇头说:「猜不到。」

  吕医生走到他面前拿起裙子看了看说:「能值千把块钱!」

  他不由地睁大眼睛,看着被揉成一团的裙子。

  吕医生说:「她以前是一个单们的出纳员,贪污了不少钱。」她又拿起女尸
的一只脚,上下地看了看,把鞋带解开,丢下女尸的赤裸的脚,拿着鞋子看了半
天,才扔到一边,恨恨地骂了一句:「臭婊子!」骂声中含着嫉妒。他脱下女尸
的另一只鞋子,一具赤裸地女尸就横陈在他的面前。吕医生站在一边看了他一会
然后说:「你自已先弄吧,我去休息一下。」他答应一声。

  他看着吕医生的背影消失在门外,他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女尸,他把女尸
脸上的几根头发捋去,看着她那苍白的但仍不失为漂亮的脸。

  他的手慢慢地往下抚摸着,女尸软软地,静静地躺着,一动也不动。他的双
手抓着了两团面包样的大乳房,心里一阵痉挛,他控制不住地用双手在上面揉着,
仍无法消弭从心中怒发出来的火焰,他把身体伏上去脸趴在女尸的双乳中间,双
手在女尸身上一阵乱抓,一只手伸到女尸的脖子下面使劲地搂着女尸,让女尸贴
紧自已的灼热的脸颊,另一只手越过平坦的小腹,来到了毛茸茸的地方,使劲地
揉着,这时他的下身,明显地起了变化,裤子被高高地顶起来,隔着裤子硬硬地
顶着女尸的身体。他喘着粗气,在女尸身上折腾着,忽然他跳起来,以最快地速
度解开裤带,褪下裤子,他的下身一下子挣脱了束缚,高昂地直直地向前立着。

  他用手把女尸的双腿一分,一下子趴到女尸身上,下身硬硬地顶着女尸的软
软地阴部乱捅着,可就是进不去,他又从女尸爬起来,蹲在女尸的下身边,用手
扒开那丛丛地黑毛向里看,看到了一个小洞眼,他用手扶着自己的下身,向里一
捅,顿时一阵荡魂消魄的感觉象形字触电一样传遍他的全身,呻吟着,趴在女尸
身上,感受着女尸的阴部的软软的肉夹着他的下身,他的嘴亲着女尸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