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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情缘] 【美若豆香记】(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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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若豆香记】(3~4)

作者:可不可乐
2025年3月13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第3章
宁真市的黄昏,天边云霞如火烧,方东岩坐在电脑屏幕前面敲着文字,忽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接通后,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东岩,我是你丁阿姨,晚上来我家里吃饭吧。”
方东岩心想:她怎么会有我的号码,一定是问妈妈要的。他不太想去,连忙客气地推脱。但是电话那头,丁美岚再三邀请:“来嘛!晚饭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你不来岂不是浪费了?我开了瓶好酒,就差你这帅小伙儿了!”方东岩抵不过这位成熟阿姨的热情,只得答应下来。
傍晚六点,方东岩换上一身西装革履,驱车抵达丁美岚的住宅。丁美岚迎了出来,今天她盛装打扮,穿着一件酒红色的低胸晚礼服,裙身如丝绸一般贴合鼓鼓的胸部,敞口露出一条难知深浅的神秘乳沟。裙摆长至脚踝,右侧开衩至大腿,露出一截白皙的腿肉,脚踩金色细高跟鞋。丁美岚腰纤臀圆,齐肩短发烫成妩媚的波浪,颈间是一条闪耀的钻石项链,耳垂上坠着“O”型的银色耳环。她笑得风情万种:“东岩,来啦!瞧你这身,真俊!”
方东岩看得有些发呆,他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回应道:“丁阿姨,您这礼服真美!”随后他踏进客厅,见到丁茜茜站在楼梯口。今晚她也盛装打扮,栗色卷发优雅地盘着,穿着一件浅紫色的无肩晚礼服,胸型挺翘,裙身轻纱如雾,裙摆曳地,腰间系着银色的腰带,脚踩水晶高跟鞋。
方东岩跟着两人来到餐厅。里面布置得雅致,水晶吊灯洒下柔光,长桌上铺着白色的蕾丝桌布,桌上已经摆好了菜。丁美岚从酒柜取出一瓶珍藏红酒,酒标上是法文“Château Margaux”,她笑容可掬地道:“东岩,这可是我珍藏的玛歌,98年的,今儿得好好喝几杯!”
丁美岚开瓶后,倒进三只杯子——自己的稍浅,丁茜茜、方东岩各有半杯之多。她嘴上一边招呼,一边趁两人不注意,从酒柜的深格里摸出一小包白色的粉末,迅速抖入他们的杯中。看着粉末溶解掉,她才用托盘把酒端了过来,将三杯酒放到各人面前:“这酒可是我从法国抢购来的,来,尝尝吧!”
方东岩接过杯子,闻了闻,赞道:“丁阿姨,这酒真香。”
“呵呵,那就多喝几杯,你们先聊着,我去把鱼汤端过来。”丁美岚说着走向厨房。
“丁阿姨,您坐着歇歇,我去端吧。”方东岩想要帮忙,却被丁美岚按在座位上,还向他使眼色。
房间里只剩下一对孤男寡女。丁茜茜立即皱起了眉毛:“方东岩,你怎么回事,真想脚踩两条船啊。”她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红酒与母亲较浅的那杯互换了一下,“我不擅长喝酒,喝这个少的。”
方东岩朝厨房的方向望了望,低声道:“茜茜,我也不想来,丁阿姨非拉我。”
这边正说着,丁美岚端着一盆炖鱼汤回到了餐厅,两人赶忙假装聊得投机的样子。方东岩笑道:“茜茜,你今天这裙子真漂亮。”
丁茜茜强颜欢笑:“呵呵,你这西装也不错。”
丁美岚满意点头,入座后举杯说道:“来,咱们先干一杯!”
三人碰杯,方东岩喝了一大口,丁茜茜抿了一小口,丁美岚也喝下一大口,她的注意力全在两个年轻人身上,并没有觉察到自己的酒变多了一些。三人边吃边聊,气氛倒也融洽。过了一会儿,丁茜茜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叫道:“聚会?你们都到了?……好好,我这就去!”说着站起身来,准备去换衣服。
丁美岚脸一沉:“茜茜,今儿东岩在这儿,你去啥聚会?”
“妈,我们大学舍友难道聚一次,我不去不好。”丁茜茜不听劝,抓起坤袋跑出了餐厅。
丁美岚气得跺脚:“这丫头,翅膀硬了,你给我回来!”然而任凭她如何呼喊,都留不住女儿。丁茜茜飞快地换了一身便装,得意地奔出大门外,心里暗想:嘿嘿,这招脱身之计果然好使。丁美岚坐下来,脸上赔笑道:“东岩,别介意,女儿大了,我这妈管不住啊。”
方东岩笑道:“没事的,丁阿姨。”这时,他忽然觉得身体不对劲,额头冒汗,喉咙干渴,视线模糊,心跳如鼓,血液仿佛在血管里沸腾,裤裆里一股热流蠢蠢欲动。他揉了揉太阳穴,低声道:“丁阿姨,这酒……有点上头。”
丁美岚又喝了一口,说道:“不会吧,有吗?”话音刚落,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双腿发软,体内有一股热流涌动如潮,乳房有丝丝的胀痛,阴部也变得湿热难耐。她暗想:我咋了?这酒……
方东岩呼吸急促,汗珠从额头滑落,西装下的胸膛起伏如鼓,视线落在丁美岚的胸部,欲望如野火烧心,低声道:“丁阿姨,我……热得不行。”他双手撑桌,试图稳住,却觉四肢无力,意识如雾笼罩。
丁美岚这才想起他的杯里加了迷药,而他已喝了大半。她心跳加速,暗想:“糟了,刚才被气昏了头,竟然没有意识到这小子中招了!但是怎么……我的身体也奇奇怪怪的?”丁美岚站起身,双腿软得险些摔倒,她连忙扶住桌沿,干笑道:“东岩,你热不热?……这酒,劲儿确实大啊。”
方东岩头晕眼花,身体如被烈火炙烤,裤裆里硬得发痛。丁美岚的意识逐渐模糊,热流从阴部窜至全身,乳房胀得似要炸开,忽然感觉丁字裤勒得自己很紧,她忍不住低吟了一声。随后丁美岚踉跄靠近方东岩,将鼓胀难受的胸部挤压他胸口,双手攀上他的肩头。
餐厅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成炙热的胶质,黏在两人的皮肤上。丁美岚的娇喘如丝线般缠绕在方东岩耳边,挑动着男人仅剩的理智。
“东岩……我们不能……”丁美岚声音颤抖,试图推开男人,可双手却软绵绵的。她脑海中闪过女儿的脸,不能这么做……可这些影像很快被迷药催生的欲火烧成了灰烬。她低头看着方东岩那张俊脸,喉咙干渴得像是吞了砂砾。
方东岩喘着粗气,额头青筋暴跳,目光紧盯着丁美岚那张狐媚脸:女人的红唇烈焰如血,汗水打湿了女人的几缕短发,黏在她的颈间,身体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浓香,直往他鼻腔里钻。方东岩咬紧牙关说:“丁阿姨……我不能……”可话未说完,手已不听使唤地滑向她的裙摆开衩处,只觉大腿滑嫩得像是刚剥壳的熟鸡蛋,肉感丰腴却又紧实。
理智如薄冰般在情欲的烈日下融化。丁美岚低吟一声,用下肢蹭着他的胯间:“东岩……别忍了,我受不了了……”
这话像点燃了炸药的引线。方东岩再也压不住兽性,猛地将她推倒了。地毯柔软如云,踩上去却像踩进了一片炽热的沼泽。一股情欲的热流如熔岩般在血管里奔腾,烧得人头晕目眩。他低头看去,只见丁美岚倒在地毯上,酒红色礼服被汗水浸得半透,贴在她凹凸有致的胴体上,勾勒出巨乳的饱满轮廓。
方东岩一把扯下她的礼服,撕裂声有些刺耳。随着布料如破茧般散落,露出美熟女全身上下仅剩的黑色丁字裤。低胸礼服是免胸罩的款式,所以丁美岚的豪乳直接弹跳而出。丁字裤那薄薄的布料紧贴着私处,湿透的痕迹勾勒出饱满的轮廓,隐约可见中间的凹痕。
丁美岚试图撑起身子,可手臂一软,又跌回地毯,只见浑圆的豪乳颤动如波,乳尖划出淫靡的弧线。她喘息着说:“东岩……你疯了……”可这话里的抗拒却软绵绵的,反而像撒娇,勾得人心痒。
方东岩已经撕开衬衫,纽扣崩飞不见。他将西裤褪到脚踝,一把扯下内裤,一根硬得发紫、长约20公分的阳物跳了出来,外表青筋盘虬,热得像是刚从熔炉里取出的铁棒。他翻身将艳妇压下,用膝盖顶开她双腿,然后低头咬住她的乳尖,用牙齿轻碾,舌头狂舔,拨挑着那硬如石子的乳头。
丁美岚忍不住尖叫一声,腰身弓起,臀部挺向了男人,臀缝间的那条丁字裤勒得更深了。湿痕洇透布料,透出了阴唇的轮廓。肥穴湿热的气息散开,混合着熟透的体香。丁美岚双手抓紧地毯,低吟道:“东岩……慢点吸……哦哦……我受不住……”
方东岩喘着粗气抬起头,嘴角挂着一丝乳香,“丁阿姨,你这身子……真他妈要命!”他翻过女人的身体,让她跪在地毯上,高高翘起臀部。那满月般的弧度饱满得让人失了魂,臀缝里湿透的丁字裤已经挤压成一线,被两瓣饥渴的肉唇吞没了。
方东岩双手掐住女人的臀肉,随即狠狠一拍,打得臀浪翻滚不已,皮肤上泛起淡淡的掌印。丁美岚险些趴下,幸亏被男人一把托住腰肢。方东岩低头凑近巨臀,口鼻贴入臀沟,深深吸了一口气,浓烈的淫香味钻进肺里,烧得他头皮发麻。
他勾住丁字裤边缘,缓缓拉至双膝,扯开时布料带出一丝晶亮的细线。丁美岚的阴户彻底暴露:充血的大阴唇肿胀得如花瓣绽开,娇嫩得像刚剥开的果肉,往下是一团贴在皮肤上的湿润耻毛,散发着一股甜腥味。他看得喉咙滚动,双手抓住肥厚的臀瓣用力分开,露出更多的核心区域:一对蝶翅般的小阴唇微微张合着,像在邀请他进入。
“东岩……别看……”丁美岚喘息着回头,狐媚眼迷离,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可这话里的羞涩却更像是挑逗。方东岩再也忍耐不住,立即扶着肉棒挺身而入,闯进湿热的阴道。后入的姿势让阳物得以直抵深处。
尖叫声撕裂了夜的寂静,丁美岚的巨乳如蜜瓜般垂下,乳肉在地毯上挤压变形,两颗乳尖来回擦着地毯,生出一阵阵刺痛的快感。女人的阴道肉壁上遍布着触感强烈的螺纹,吸收着他的每一次冲撞。男人双手掐住她的腰肢,腰身猛挺,每一下都撞得她圆满的臀丘晃荡似水。啪啪之声响彻房间,同时混着她高亢的尖叫。
丁美岚迷醉地迎合他,大屁股一下下撞向他胯间,一颗颗汗珠从她的背脊滑下,丝滑地淌进了深深的臀缝,与淫液混杂一起。她双手撑地,指甲抠进地毯,浪吟道:“东岩……用力……啊……再深点……”
“丁阿姨,你这骚劲儿……!”
方东岩喘着粗气低吼,动作越发凶狠,每一下皆是深入极致,小腹撞得女人的臀瓣泛起朵朵红云。那晃荡的大屁股看得他越来越上火。只见他一手抓住美熟女的波浪短发往后拉,迫使她仰起头,扯得她的钻石项链向后甩到了背上;另一手伸到女人身体下方,揉捏起肉感十足的蜜桃巨乳,抓得乳肉从指缝溢出,捏得乳尖红肿挺硬。
“丁阿姨,你这身子好棒……”方东岩喘着粗气,腰身撞击得如同打桩机。
丁美岚被顶得身体前后摇摆,两个乳球不停地抛甩着,划出了淫靡的弧线。下一瞬,女人的阴道剧烈收缩,夹得人几乎窒息。她高潮来得迅猛,身体抽搐如触电,喷涌而出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洒在地毯上。真紧!方东岩咬紧牙关,低吼一声,阳物在她体内一阵阵跳动,险些缴械;可他硬生生忍住,拔出阳物后,翻过她熟艳的身体,使其仰面躺下。
泄身后的丁美岚,乳球剧烈起伏,有如两座雪峰抖动,雪白中闪耀着两点艳红,乳沟中淌着一汪汗水。她的双腿大张,阴户湿得像雨后的花瓣,阴唇肿胀得如香肠。她喘息着看男人,狐媚眼迷离:“让我歇歇……啊……你……!”
回应她的却是再次插入,直捣黄龙。丁美岚尖叫一声,双腿夹紧在方东岩的腰后,脚上的金色高跟鞋歪斜着掉落下来,露出了两只白嫩的脚掌。只见十根脚趾蜷缩在脚丫的尽头,透着一股淫靡的美感。
方东岩的双手撑在她身侧,低头咬住一只乳尖,轻轻地啃咬。丁美岚腰身狂扭,浪叫着抓住他的后背,指甲在上面划出一道道红痕。方东岩抽插如狂,硕大的囊袋拍打着丁美岚的臀缝,痒中带疼;汗水从他的额头不住滴落,融汇在女人的乳沟里。
“丁阿姨……你这身子真过瘾,我他妈要疯了!”方东岩美得低吼。
他清晰地感觉到阴道内的螺纹紧缩如绞,吸吮着大鸡巴的每一分每一毫。紧接着,丁美岚身体抽搐如触电,在尖叫声中达到又一次高潮,阴道痉挛不已,喷涌的淫水热乎乎地浇在硕大的龟头上,烫得男人嘶吼了一声。方东岩狠狠地顶了几下,大鸡巴在她膣内胀到了极限,终于忍耐不住,猛地挺入花心,跳动着射出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直灌进了她的子宫。
空气中弥漫着隐隐约约的腥臊味。躺在地上的两人浑身是汗,不多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交媾。汗湿的衬衫紧贴着方东岩宽阔的胸膛,肌肉线条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他的阳物仍杵在丁美岚的体内,滚烫得像是烧红的铁棒。丁美岚瘫在他身下,通身雪白丰腴,仅剩的一件黑色丁字裤挂在脚踝上摆荡着,像是战败者挥舞着的一面细小的黑旗。
“呜呜……东岩……好热……”丁美岚的红唇微微张开,不断吐出滚烫的气息,喘息中带着媚意。。她试图撑起身子,可双腿软得使不出力,双手无意识地按在自己的巨乳上,心中暗想:这药效……怎么还没散?我这身子,简直要烧起来了!
方东岩喘着粗气,低头看着丁美岚那张狐媚脸——齐肩短发散乱如瀑,被汗水打湿了几缕,黏在颈间;红唇妖艳如血,狐媚眼半睁半闭,眼波如水荡漾。他的肉棒在女人的体内狂动,硬得发痛。他咬紧牙关,吼道:“我也热,去院子里!”
方东岩刚抱起美熟女,便又后入了她,连走路的空档都不愿浪费,扶着大屁股一边肏,一边往外走。丁美岚的双腿软得如泥,上面淌着细长的水流,每一步都重如泰山,步子小而缓慢,一段路仿佛走了一个世纪。
清凉的夜风拂来,花木摇曳的清香扑鼻,却浇不灭两人体内的欲火。方东岩一把将她推倒在草坪上。草尖刺着丁美岚细嫩的背脊,她却麻木得毫不在意。只见美人仰躺在草地上,G罩杯巨乳如两座硕大的蜜桃,沉甸甸地颤动着,在星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汗水从她乳沟淌下,一路顺着腹部滑向胯部,与淫液混在了一起。大张的丰腿之间,整个阴部湿得像雨中的花瓣。
方东岩被她熟美的身子勾得欲火沸腾,撕下她脚踝的丁字裤扔在一旁,随即低头埋进她双腿间。鼻尖贴上那湿热的屄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立即被浓烈的淫香刺激得头皮发麻。他伸出舌头,狂舔那肿胀的阴唇,紧接着将舌尖探进肉褶,殷勤地汲取蜜汁,吮得唧唧作响。丁美岚被撩得弓起腰身,臀部不自觉地挺向对方,双腿夹紧他的头部,双手抓住他的头发,指甲抠进了头皮。她的蜜穴在男人的唇舌间不住痉挛,淌出的淫蜜被尽数吞咽。
“哦哦……东岩……别舔了……我受不住……”丁美岚喘息着求饶。这次的高潮来得迅猛,阴道剧烈收缩,随即喷涌出一股热流,浇在了男人脸上。
方东岩抬起头,嘴角挂着她的汁液,眼神迷乱如野兽。下一刻,他猛然将肉棒捅进女人的体内,插得丁美岚尖叫了一声。方东岩一边耸动腰臀,一边托住她的大屁股,将她下身提起来,送出一顿狂插。
“丁阿姨……你这身子真是爽死人了!”
女人的屄肉像是绞肉的机器,无微不至地吸吮着整根肉棒。男人的动作越发凶狠,阴囊密集地拍打在她的臀缝里,响亮的啪啪声在夜空下回荡。
星光下,丁美岚的肉体美得让人犯罪。G罩杯巨乳沉甸甸地颤动不已,两圈乳晕红艳如花,中央的奶头胀得大似银杏。她的肌肤白得发光,臀部圆润如月,阴部湿热如温泉……肉体的每一寸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啊啊……东岩……用力,再深点……我不活了!”
方东岩闻言翻过她的身体,令其后臀高翘,跪趴在草地上。在送出一波不要命的疯狂输出后,女人尖叫着达到又一次巅峰。他终于也忍耐不住,双手掐紧她的臀肉,猛地挺至花心,痛快地再次灌进她的体内。
夜风凉凉,星月交辉。方东岩躺在丁美岚身旁,体温终于降了下来,阳物也软了下来。迷药的热流消散后,头晕目眩的感觉被一阵清明取代,他猛地坐起身来,低头看着身下赤裸的丁美岚,脑海中轰然炸响。
“丁阿姨……我们……我们……”他声音干哑,如鲠在喉,眼底藏不住懊悔与惊慌。他脑海中闪过冯若那张清冷的脸,她温柔的笑……他双手抱头,吼道:“我他妈干了什么?若若……”他眼眶发热,硬生生忍住泪水,狠狠一拳砸在草地上。
丁美岚侧躺在他身旁,巨乳沉甸甸地压在草地上。她的呼吸渐渐平复,随后撑起了身子,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那双狐媚眼不再迷离,而是染上一抹复杂的情绪——懊悔、羞耻,还有一丝说不清的茫然。她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阴部狼藉一片,下身麻木得像是失去了知觉。
“这……东岩,我们这是造了什么孽?”
丁美岚想哭,可看到方东岩那副欲哭无泪的模样,心底的悲伤竟被一股荒诞感冲散。她咬了咬红唇,气不打一处来,又忍不住想笑:“瞧你这德行,好像是我欺负了你!”心里暗想:这小子,怎么搞得像受害者一样?吃亏的是我……唉,算了!
“丁阿姨,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方东岩眼底满是愧疚,话没说完,又低头抱住脑袋,声音闷闷的:“我对不起若若,也对不起您。”
丁美岚一头雾水,感受着下体那股麻木与刺痛,黏腻得让人难受。她暗自纳闷:我怎么也中招了?那包粉末明明是下在他们的杯子里……她百思不得其解,暂时压下疑惑,抬头往室内的挂钟望了一眼——已经十点多了。她倒吸一口凉气:从晚饭到现在,这小子折腾了我两个多小时?丁美岚低头看了看自己被蹂躏得满是红痕的身体,忽然觉得臀部酸痛,乳房还有些胀,骨头像是散架了。暗想:这孩子简直是头牲口!她又气又羞,狠狠瞪了方东岩一眼。
就在这时,丁美岚耳尖一动,听到远处来汽车引擎的低鸣,已经模糊可见车子的灯光。她心头一慌,低声道:“糟了,茜茜回来了!”她顾不上双腿发软,慌乱地爬起身,拉住方东岩的手臂说:“快,收拾东西!”方东岩脑子还没转过来,可看到她的急切模样,也慌忙起身。
二人来到屋内,只见地毯上的衣物皱成一团,礼服撕得七零八落,西裤上沾着草屑和黏液。两人手忙脚乱地抱起一堆破烂,赤裸着身子踉跄地跑向丁美岚的卧室。丁美岚一开门,立即将方东岩推进去,自己也钻进来,砰地关上了房门,背靠着门板喘着粗气。卧室内一片昏暗,只有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
客厅里传来丁茜茜清脆的高跟鞋落地声,她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妈?你睡了么?”她喊了几声,见没人回应,随后走向自己的房间,嘴里念道:“这么早就睡了,真是难得。”
丁美岚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她不敢开灯,而是转头看向方东岩。只见他赤裸着站在床边,手里抱着衣服,俊脸涨红,眼神躲闪。丁美岚低声说:“等她睡了你再走。”
方东岩抬头看了她一眼,说道:“丁阿姨,对不起……”女人摆摆手,打断了他:“行了,先穿上你的衣服,准备一下,待会别让茜茜撞见。”虽然身上一丝不挂,但是气质却颇像是在战场上指挥调度的女将军。
半个小时过后,衣着狼狈的方东岩摸黑溜出了房间。女人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咬了咬红唇,心里自嘲道:“丁美岚,你真是活该。”
卧室里一片寂静,只有窗外夜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丁美岚躺在床上,闭上眼试图入睡,可脑中却全是方东岩的身影——他汗湿的胸膛,粗暴的动作,阳物在她体内喷射时的温度。她翻了个身,咬牙暗骂:这混蛋,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今晚了……


第4章
华星集团投资部的办公室位于大厦二十三楼,落地窗外是宁真市鳞次栉比的高楼。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照在冯若的办公桌上。她坐在黑色皮椅上,一头长发扎成低马尾,有几缕散落在耳侧,衬得她气质清冷又干练。白色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纤细的手腕,手指翻动着一份投资分析报告,桃花眼专注地盯着数据。作为投资部的副总监,她习惯了高强度的工作节奏,即便已是下午三点,她桌上的咖啡杯还是满的,杯沿沾着淡淡的口红印。
就在这时,办公室外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冯若抬起了头,透过玻璃墙看到助理丁茜茜站在门口,小巧的身影挡住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那男人手里抱着一大束鲜艳的红玫瑰,正是那个“王公子”。王浩然25岁左右,长相俊朗,眉眼间带着一股纨绔的傲气,今天穿着一身深蓝色定制西装,领带松松垮垮,手腕上卡地亚手表闪着低调的光。他笑得一脸春风,试图往里挤:“茜茜,我就是想给若若送个花,不耽误她几分钟嘛!”
丁茜茜站在门口,浅紫色套装裙裹着她窈窕可爱的身材,栗色卷发盘成发髻,耳坠轻轻晃动。她甜美的脸上挂着几分冷意,双手抱胸,语气不咸不淡:“王公子,上班时间请不要处理私事。冯总在忙,您这花还是先留着吧。”她声音清脆,却带着不容商量的意味,挡在门口像个小门神。
王浩然挠挠头,笑容僵了僵,试图绕过她:“哎呀,茜茜小姐,别这么严肃嘛,我这不是关心领导吗?”
争执声传进办公室,冯若放下报告,起身走到门口。她推开玻璃门,站在丁茜茜身旁,黑丝包裹的长腿踩着低跟鞋,气场冷冽又从容。她扫了王浩然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威严:“王浩然,上班时间你来送花,合适吗?”她顿了顿,见对方脸色微变,又缓和了几分:“我知道你是好意,但工作是工作,私人感情别混进来。你爸要是知道了,也不会高兴。”她这话留了几分面子,不能弄得太难看。
王浩然被堵得哑口无言,手里的玫瑰花举也不是、放也不是,尴尬地笑笑:“若若,我就是一点点小心意罢了,没别的意思。”他看了眼冯若,又瞥了眼丁茜茜,见两人都不松口,只好悻悻道:“行吧,那我晚上再来。”说完,抱着花灰溜溜地转身离开了,背影透着一股不甘。
丁茜茜冷哼一声,低声道:“这家伙,第几次了?脸皮比城墙还厚。”
冯若无奈地摇摇头,拍拍她肩膀:“算了,别跟他计较,回去干活吧。”
晚上,王浩然回到位于宁真市二环的王家别墅。客厅里灯火辉煌,水晶吊灯洒下柔光,映得高档的木质地板熠熠生辉。他一进门就把西装外套扔到沙发上,松开领带,一屁股坐下来,满脸郁闷。
他母亲李凌华正坐在对面,手里端着一杯红茶,四十来岁的年纪保养得宜,穿着一件墨绿色旗袍,气质温婉优雅。她见儿子这副模样,放下茶杯,柔声道:“浩然,又怎么了?瞧你这脸,拉得跟驴似的。”
王浩然叹了口气,抓了抓头发:“妈,还是冯若那事儿。今天我去送花,又被她助理挡了,连门都没进成!若若出来还教训我一顿,我这不就想给她个惊喜吗?怎么就这么难呢!”他越说越气,靠着沙发哼了一声。
李凌华听罢,抿嘴一笑,拍拍他手背,安慰道:“毕竟是上班时间,人家工作忙,哪有空跟你玩浪漫?再说,她有男朋友了,你这不是自找没趣嘛。你爸早就跟你说过,别瞎折腾。”
正说着,楼梯上传来脚步声,王浩然的父亲王建走了下来。他五十岁上下,身材微胖,不算很好,穿着深色睡袍,头发半白却精神矍铄;手里端着一杯热水,刚从书房出来。他听到儿子的话,冷哼一声,坐到单人沙发上,瞪着他道:“浩然,你又去骚扰人家若若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人家有男友了,你就别有非分之想!我们王家也不缺女人,你非盯着她干嘛?”
听到“王家也不缺女人”,李凌华冷冷地瞪了丈夫一眼。王建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低头咳嗽了两下掩饰尴尬。王浩然被父亲一顿训,脸色更臭了,梗着脖子反驳:“爸,我就喜欢若若怎么了?她那容貌,那气质,那身段,谁不喜欢?我就不信她男朋友有我强!”
李凌华正打算开导开导儿子,却见他忽然坐直身子,似乎灵光一闪来了什么妙计。只见他脸上浮现一抹诡异的笑:“不过呢,我现在忽然想到了B计划。既然若若不好搞,我就曲线救国,先追她助理丁茜茜!那丫头萌萌的,听说还不喜欢男人,这多有挑战性啊!我要是把她拿下,再通过她接近若若,不是两全其美?”
这话一出,王建刚喝的一口热水登时喷了出来,水珠溅在睡袍上。他咳了两声,瞪着儿子怒道:“荒唐!你这什么馊主意?丁茜茜不喜欢男人,你还去招惹人家?你脑子是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他气得拍了下沙发的扶手,睡袍上的水渍都没顾得上擦。
王浩然被喷了一脸水,抹了把脸,反倒更来劲了:“爸,您别激动嘛!我这叫战略部署。丁茜茜长得也很漂亮啊,身材也不错,其实公司想追她的男人一大把。能把她搞到手也很有成就感,多甜美的小姑娘啊!”
李凌华哭笑不得,劝道:“浩然,你这想法也太离谱了。别到时候鸡飞蛋打,丢了咱们王家的脸。”她虽是在劝,语气里却带着点笑,显然觉得儿子这计划荒诞得可乐。
王建气得直摇头,指着他骂:“你就作吧!早晚把自己作进坑里!”他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口,显然懒得再多说。
周一的清晨,王建没有像往常一样前往华星,而是独自开着他的黑色奔驰G级缓缓驶向青岚山脚下的一栋别墅。车轮碾过石子路,发出轻微的咯吱声,他透过车窗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庭院,目光复杂。二十多年了,他再次踏足这里,还是那副低调安详的模样——白墙红瓦,青石小径蜿蜒通向大门,庭院里花木摇曳,洒下斑驳的阴影。他停下车,熄了火,坐在驾驶座上沉默了一会儿,才推门下车。
王建穿着深灰色西装,外套敞开,露出白色衬衫和暗红色领带,头发虽花白,却梳理得一丝不苟,透着一股沉稳的气势。他走到门前,按下门铃。不多时,门开了,一个体态风流的女人出现在眼前。女人似乎才起床没多久,穿着一件米色丝质睡袍,腰间系着细带,勾勒出窈窕的身段,异常圆满的乳房在睡袍下若隐若现,非常显眼。齐肩短发烫成妩媚的波浪,几缕散落在脸侧,狐媚眼还有些茫然,气质成熟而慵懒。
看着女人的脸,王建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回到了初次见她的那年初夏:她长着一个略圆的瓜子脸,模样清丽大方,梳着两个麻花辫子搁在身前,穿着一身简单动人的无袖牛仔裙,怀中抱着几本书,行走一片青枝绿叶之下。
女人看到王建,先是一愣,随即叉腰哼道:“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王建心中无限感慨,悠悠地说道:“美岚,好多年没见了,我想来看看你。”
丁美岚转身走进客厅,留下一句:“别挡着我的家门。”
王建跟进去,坐下来,环顾四周,感慨道:“这房子大不一样了,你倒是越活越精致了。”随后目光落在女人身上,顿了顿,又道:“美岚,你好美,比当年更有味道了。”
丁美岚斜他一眼,没好气道:“少来这套甜言蜜语,当年说得还不够多?”语气带了几分不耐烦:“你今天来干嘛?别告诉我就是为了夸我几句。”
王建说道:“我就是奇怪,你这么多年一直单身,凭你的条件,找个好男人还不容易?”
这话似乎戳中丁美岚的痛处。她脸色一沉,冷声道:“王建,你少在这儿装好人。老娘当年受尽委屈,眼泪都流干了,现在好不容易自由了,我干嘛还要嫁出去看别人脸色?服侍男人,伺候婆婆,给别人当后妈?一个茜茜就够我头疼了,再找个男人添堵,我脑子进水了?”
提到丁茜茜,就不得不说大约一年前的那次联系,那是当年那场风波之后丁美岚唯一一次联系王建。丁茜茜大学读的是一所很普通的院校,想进一流的企业几乎无望。丁美岚无奈之下联系上了王建,托他安排个职位。
两人进入主题。王建不忿地说道:“看看你怎么教孩子的?茜茜在公司的名声都传开了,说她性取向有问题,不喜欢男人,整天跟女同事走得近,尤其是痴迷一个叫冯若的女人,都传到我这老家伙耳朵里了。你说她长得那么俊,怎么就……”他没说完,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无奈。
丁美岚听了这话,火气蹭地上来,拍了下茶几,怒道:“王建,你少在这儿指手画脚!20年了,你有关心过自己的女儿吗?同性恋怎么了?现在什么年代了,已经被越来越来的地方接受了,你还是这么老古板。”
丁美岚越说越气,原本柔媚的嗓音变得尖锐起来:“她是我丁美岚的女儿,姓丁,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虽然她也一直为女儿的事发愁,但是吵架她从来不能输。
王建心中有亏,思考了片刻,才耐心地说道:“美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如今头发半白,事业有成,唯一记挂的就是亲情。茜茜是我的骨肉,我想跟她相认,好好补偿她。”
丁美岚怒极反笑,站起身来,嚷嚷道:“你想得美!我一个人拉扯闺女长这么大,现在你想来摘桃子?门都没有!”她双手叉腰,指指点点,手指几乎戳到了男人的鼻子上,“她是我女儿,跟你没关系。你要是敢在她面前乱说,就等着老娘找上你家吧!”
王建也火了,起身叫道:“你,你……姓丁的,你别不讲理!我这个亲生父亲有权认她!”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得面红耳赤,最终不欢而散。
外面下着星星点点的小雨,沙沙地落在屋顶。在这样的天气里,人似乎更容易多愁善感。午休过后的丁美岚静静地坐在窗边,脑袋里盘旋着各种画面:女儿的叛逆、王建的责备、那夜放肆的迷情交欢……忽然,女人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茜茜对东岩到底有多少意思呢?真死急死个人……不行,我得试探试探。”经过白天和王建的争论后,显然丁美岚对女儿的事情更加着急了。
天色傍黑时分,下了班的丁茜茜回到家里,推门进屋时,栗色的卷发还带着点湿气。她穿着一件浅紫色的衬衫和黑色西裤,甜美的气质中透着几分冷淡。她一边换着鞋子,一边瞥了眼坐在沙发上的母亲,跟她说先去洗个澡。等女儿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尽头,丁美岚迅速拿起手机,拨出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后,那头传来方东岩略有些喘的声音:“呼——丁阿姨?”似乎正在健身。
丁美岚听到他的声音,不禁再次想起那晚被他压在身上的画面。她的脸蛋有些发热,干咳一声掩饰尴尬:“东岩啊,是我。”方东岩也有些不自在:“呃,丁阿姨……有什么事吗?”两人的语气都透着点别扭。
丁美岚定了定神,假装轻松地道:“那晚的事……不用放在心上,就当约了个炮。”她定了定神,继续说:“茜茜跟我说,想和你出去逛逛,约个会什么的,但是女孩子嘛,不好意思主动。她快洗完澡了,你待会儿去个电话吧。”
“茜茜找我?约会?”方东岩愣了愣,心底嘀咕,丁阿姨又在搞什么名堂。
“丁阿姨,您确定是茜茜的意思?”
“咯咯,当然啦,我还能蒙你不成?待会记得打过去啊。”
方东岩对丁美岚抱有愧意,他挠了挠头,答应下来。挂了电话,他中断了健身,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半小时后,沐浴完毕的丁茜茜裹着白色的浴巾坐在床上,拨弄着未干的头发。这时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出“方东岩”的名字。她撇着嘴接起电话,只冷淡地吐出一个字:“嗯——?”
丁美岚已经提前蹑手蹑脚地摸至女儿闺房外,耳朵凑近门缝,屏住呼吸偷听。方东岩那头顿了顿,试探地问:“茜茜,丁阿姨说你有事找我,还说你想约我出去逛逛……?”
丁茜茜不屑地冷笑道:“我妈说的?她又瞎掰什么呢?我找你约会?我疯了还是你疯了?”但随即她就意识到这大概又是妈妈在牵线,于是商量道:“不过,既然她这么说了,咱们就配合一下,演场戏给她看吧,省得她老瞎操心。”
“行啊,你说怎么演?”……
听到这儿,丁美岚心头一沉。她悄悄退回自己房间,关上门,一头栽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房间里的灯光昏黄,映得她的身影有些孤单。她只觉一阵说不上来的落寞涌上来,紧随着的是一阵阵寂寞,如同藤蔓缠住了心头。
丁美岚揉着额头,脑子里面又开始翻腾起来。她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屁股一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随后翻了个身,将一对巨乳挤压着床上,左脸贴在枕头,悠悠地吐气道:“我偏不信了,想抱个外孙子这么难么,难不成要让老娘亲自上阵?”
同一时间,王建坐在书房眉头紧锁,指尖轻敲着实木桌面。白天与丁美岚的不欢而散在他心头盘旋,尤其是想到儿子王浩然那荒唐的“曲线救国”计划,他心底一阵烦躁。他叹了口气,暗想:浩然这小子要是真对茜茜下手,闹出伦理的乱子来,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思量再三,他决定换个策略——与其让儿子瞎折腾,不如帮他拿下冯若,既断了浩然对丁茜茜的念头,也能给王家添个有能力的媳妇。
次日早餐时间,王建将决定告诉了儿子。餐厅里,阳光洒在玻璃餐桌上,王浩然正啃着一个面包,听父亲一说,眼睛顿时亮了,面包屑掉了一桌也没在意。他猛地拍手,咧嘴笑道:“爸,您真是神机妙算!冯若那女人,冷是冷,可要是真嫁进咱们家,我不得乐疯了?”他凑近王建,奉承道:“还是您老谋深算,我这脑子跟您比,就是个榆木疙瘩!您这一出手,十个冯若也跑不了!”
王建瞪他一眼,冷哼:“少拍马屁,这事儿要成了,你给我安分点,别再惹乱子。”王浩然连连点头,满脸兴奋,仿佛已经看到冯若穿上婚纱的绝美模样。
新的一天开始,华星大厦里一如既往地忙碌。上午九点,冯若敲响了某间办公室的房门。她穿着公司统一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乌色的长发被一个青色的鲨鱼夹整齐地收理在脑后。冯若进来后,问道:“王董,您找我?”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王建放下咖啡杯,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笑容和蔼:“若若,坐吧。”
冯若坐下来,双手交叠放在膝上,两条长腿并拢在一起,静待对方的指示。王建靠在老板椅里,说道:“若若啊,你在投资部干得不错,上季度那个新能源项目的收益报表我看了,很漂亮。”
冯若听罢,淡淡一笑:“谢谢王董,这是我分内的事。”她语气客气,却透着几分疏离,显然不习惯这种突如其来的夸奖。
王建见她反应平淡,也不绕弯子,直入正题:“若若,我今天找你,不光是谈工作。还有件私事想跟你聊聊。”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柔和了:“我那儿子浩然,你也知道,他对你挺上心的。这小子虽然有点纨绔,可心不坏……我想着,你要是愿意嫁进我们王家,从此就不用再劳碌了,安心做个富太太多好?”
冯若闻言,深吸一口气,使语气尽量保持克制:“王董,您这话我听着不太舒服。我在华星工作,是凭自己的本事,不是为了攀高枝。您儿子对我有意,我很感激,可我有男朋友了。”冯若说着说着,声音硬了几分:“再说,我喜欢现在的生活,不想靠谁当什么富太太。这对我来说,不是恩赐,是侮辱。”
王建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激烈,笑容僵在脸上,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他皱眉道:“若若,你这话就过了。我是为你好,你一个女孩子孤身拼搏,多累啊?我们王家能给你最好的生活,你那男朋友能比得上浩然?”
听到对方诋毁自己男友,冯若站起身来,语气不再客气:“王董,我不需要谁给我生活。我跟男朋友感情很好,不劳您操心。您要是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说罢转身要走。
“若若,你别不识好歹!”王建拍响了桌子,声音拔高。
两人针锋相对,气氛紧张得像拉满的弓弦。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砰”响,像是有什么重物坠地,紧接着楼下传来一阵喧哗,有人大喊起来。王建连忙转头看向窗外,冯若也停下脚步,走过去查看。透过落地窗,只见大厦底下的人群围成一圈,有人喊着“快报警”,有人惊叫着跑开。
王建的眼力略显老花,疑惑地问:“怎么回事?”
冯若却是看得清楚,她倒吸一口凉气,说道:“有人跳楼了!”
王建脸色铁青,起身走到窗边,沉声道:“下去看看!”
整个华星集团在地震中度过了一上午,公司里议论纷纷。高层、家属、警方、记者、好事者……全都来了。
下午三点半左右,丁茜茜端着一杯咖啡,送到冯若的桌子前面,她的脸上带着几分茫然。作为公司的新生,她入职不到一年,对华星的很多信息还不甚了解。丁茜茜抑制不住内心的诸多问号,问道:“若若姐,这事儿闹得人心惶惶的。听说警方刚刚传唤了一个叫李凌华的女人,大家都在议论,传说是因为警方调取了赵子昂的通话记录,得知他的最后一通电话打了李凌华。这个女人在公司似乎很有些知名度啊,若若姐,你知道她是谁吗?”
冯若的脸上有些倦意,她放下手中的中性笔,缓缓说道:“你不知道也正常。李凌华不常露面,但来头不小。她是咱们华星始创级别的元老之一李振山的女儿。当年公司刚起步的时候,李家可是出了大力的。”
她顿了顿,解开衬衫的第二颗扣子,吐了口气,继续讲道:“王建能坐到今天的位置,有李凌华家族的不小助力。他老婆李凌华手腕硬得很,王建在她面前都得低头。”
“那她跟赵子昂跳楼有啥关系?大家传得玄乎,说什么赵子昂可能是被她逼死的。”丁茜茜来到冯若身后,为她按起了肩膀,目光不由自主地瞄向了冯若敞开的领口里面,一件绣着花纹的乳白色立体文胸赫然入目。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李凌华这人脾气火爆得很,当年她跟王建的事儿在宁真市可是闹得沸沸扬扬。”冯若渐渐放松下来,很享受被人按摩的感觉。她接着说道:“王建年轻时在外面有个情人,后来李凌华知道了,自然是大闹一场了,闹得动静不小。”
丁茜茜听罢,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还有这事儿?王建看着挺稳重的,居然这么风流?”
“男人嘛,你永远看不出他有多深的……唉,说这个你也不懂。”
“能被王建看上眼,那情妇应该很迷人吧?若若姐。”
“嘿哟!丁茜茜,你这小妮子,我说你的关注点怎么总是在奇奇怪怪的地方?”
下午五点多钟,方东岩驱车赶到华星集团楼下,往常这个点的停车场已经比较空旷了,今天仍然是满满当当的。不用说也知道,今天的华星集团肯定是乱得炸开了锅。方东岩拨通了冯若的电话:“若若,我在楼下了。”
电话那头,冯若的声音掩饰不住疲惫:“好,我收拾一下就下。”不多时,她推开大厦的旋转玻璃门走了出来。一上车就把头靠在座椅上,一路上一句话也不说,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丁家的餐厅里,柔和的灯光洒在长方形的木质餐桌上,上面摆着几道中式家常菜。丁美岚穿着一件较为宽松的圆领长袖款式的波点蝙蝠衫,下身穿着一条富有弹性的灰色休闲九分裤。虽然木椅自带皮革软垫,但她还是在屁股下面放了一个厚厚的海绵垫。丁茜茜坐在母亲对面,她用一个黑色的包绒发箍将头发理在后脑,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珊瑚绒睡衣,上面点缀着可爱的浅色桃子图案。
母女两人安静地吃着晚饭。餐厅一角的电视开着,正在播报宁真市本地新闻,女主播的声音平稳而清晰:“今日,华星集团发生一起员工跳楼事件,死者为……”电视画面切换到华星集团大厦的镜头,楼下的草坪被警戒线围住,只见一条白布盖在一具尸首上面。
听到“华星集团”几个字,丁美岚看了眼电视,又转头看向丁茜茜,问道:“那不是你们公司吗?怎么回事?”
“具体怎么回事还不清楚,警方在查。”丁茜茜低头夹了根青菜,补充道:“不过公司里传言挺多的,说他死前跟李凌华通过电话,这种事大多离不开‘钱’字咯。”
“你是说李凌华?那个女人?”丁美岚手里的汤匙几乎停滞在半空,像是在播放慢动作。
丁茜茜见她神色不对,问道:“妈认识李凌华?”
“不认识,就是听过而已,这个名字当年在宁真市也算……也算有点名气。”丁美岚的声音敷衍,带着一丝不自然,“茜茜,你公司的事儿别掺和太多,这种案子乱得很,小心点。”
丁茜茜放下筷子,目光直直地盯着母亲,想从她的反应中看出点什么。丁美岚移开这个话题,说道:“茜茜,你这年纪也不小了,事业忙归忙,恋爱的事儿也得想想。”
丁茜茜嘴里还没咽下的菜顿时没了味道,含混地道:“妈,你怎么又来了?”说着准备起身离开。
丁美岚见她要走,立即说道:“你是不是暗恋一个叫冯若的女人啊?”
听到“若若”二字,丁茜茜的脚步一顿,心跳漏了一拍,转身看着丁美岚,连忙问她是怎么知道“冯若”这个名字的。丁茜茜重新坐回椅子,双手扒着桌子,等待着答案。
“茜茜,我问你话呢,你是不是暗恋她?”丁美岚目不转睛地看着女儿,见对方不答,她的愁绪又一次爬上了心头,叹气道:“唉,你呀……老娘这么大的时候,已经生了你这丫头了。”
“妈,你是真能唠叨,我不问了!”丁茜茜的声音拔高了几分,起身又要离开。
丁美岚见她要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回来坐下,你听我说完最后一句话。”随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茜茜……妈以后不干涉你的婚恋了,你爱喜欢谁就喜欢谁,我不管了。”她的声音没有了往常的妖娆气质,流露着一丝疲惫。
方东岩的车子驶入位于城东的某个小区。小区里绿树成荫,各条小路上已经亮起了灯火。他将车停在地下车库,陪女友乘电梯上到第12层。冯若一进家门就踢掉了高跟鞋,光着脚踩在地毯上,然后一屁股坐进沙发里,说道:“东岩,今天不要问我关于公司的任何事情,我已经听得太多,够头大了。”
方东岩坐过去,搂住她的肩膀,安慰道:“若若,别想太多了,好好休息。”看到女友心事重重,方东岩放弃了原本计划“一夜激情”的想法。他嗅着冯若发间的淡淡香味,吻了吻她的耳垂:“我去做饭,你先躺会吧。”
方东岩打开冰箱,看里面都有什么菜。冯若则是去了卧室。厨房里,方东岩系着一条深蓝色围裙,手里拿着一把木铲,在炒锅里翻炒着一道青椒炒肉,另一个灶上煮着米粥,冒着腾腾的热气。
方东岩一个人生活,不得不练就了一身还算凑合的做饭本领,只用了半个多小时,饭菜便摆好在餐桌上。冯若入座后,尝了口青椒炒肉丝,赞道:“看来你不仅能当按摩技师,还能当厨子啊。”
方东岩见她开起了玩笑,也跟着调笑说:“等我研究透了哪些菜能养颜丰胸,那才算得上是真厨师了。”
冯若的桃花眼微微弯起,挑眉说道:“养颜?丰胸?你是嫌姑奶奶的脸丑,胸小了?”
方东岩坏笑道:“正所谓山不厌高,海不厌深……有容乃大嘛。若若虽然很有容貌,奶子也很大,但是你不想更上一层楼吗?”
“还整上古语了,你炒菜的时候是不是偷偷喝了油啊,油嘴滑舌的。”冯若一边笑说着,一边去厨房盛粥去了。
一顿饭虽然有些简单,两人倒也吃得有滋有味。吃完饭后,方东岩正犹豫要不要走,冯若斜靠在卧室的墙上,向男友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说道:“留下来吧,这么一无所获的走了,你晚上睡得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花花肠子。”方东岩闻言大喜,立刻朝冯若熊抱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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