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六月十六一早,天还没亮,一帮性急的弟兄就睡不着了。
他们从棚子里搬出了祭礼的一应物品,聚在空场上忙活了起来。
空场的中间支起一张条案作为祭台,上面摆满了众人贡献的各色祭品。祭台
的中间是个大瓦盆,按老规矩是用来装祭牲肚子里掏出来的热肠的。空场一侧那
粗大的门架前方,用早已准备好的木墩和粗树干搭起了一个木案,木案的两侧各
支起一口大锅,锅里装满了冰冷的河水。两口大锅之间的空地上还乱七八糟地堆
着不少木柴和干牛粪。
天刚蒙蒙亮,一群光着上身露着胸毛的弟兄就从土坯房和地窖里把两个赤条
条的女人拖了出来。
她们今天就要上祭台了。两个女人白花花的身体像给抽了筋,软绵绵的被弟
兄们架着,两脚岔着拖在地上,昏昏沉沉披头散发的给架到了空场上。
其实,最后一夜,弟兄们也没让她们闲着,尤其是那个女县长,被他们整整
折腾了一宿。
那天吃过晚饭,我和拉旺等几个人猫在屋子里,商量祭旗后出发与恩珠司令
的大队汇合的事。外面广场上却是一片人声鼎沸。
我从窗子里朝外一看,只见场子上黑压压围满了人,中间点了一大堆篝火,
一大群弟兄手挽手在篝火边跳锅庄。而我的注意力却马上被另一边的景象吸引。
在篝火的另一侧,那个粗大的门架下面,赫然出现了两个精赤条条的女人裸
体。那个依然撅着圆滚滚的大白屁股捆在木架上的显然是姓田的女县长,而沈医
生则反剪双臂跪在地上,脸贴着地,白花花的屁股高高的朝天撅起。
最引人注目的是两个女俘虏的身后站了一大排弟兄,一个个手都拢在胯下。
我借着火光仔细一看,差点笑出声。原来那一大排弟兄全都亮出了自己的家伙,
一人手捧一条硬梆梆的大肉棒。那一排大肉棒排的整整齐齐,在熊熊火光的映衬
下煞是壮观。
我正在好奇,不知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却见排在队伍前面的两个弟兄冲了出
去,两个女俘虏身后各站了一个,挺起雄赳赳的大肉棒对准了自己面前四门大敞
的大白屁股。
忽然,这两个弟兄好像同时得到了命令,各自俯下身子,挺起自己粗硬的肉
棒,狠狠地插进了面前女人胯下的肉洞。我离的远听不见声音,只见那两个弟兄
一手握住肉棒、一手弯腰抓住女人的大白奶子,屁股猛烈的起伏。两个女俘虏的
脸被散乱的头发遮的严严实实,我只能看见光溜溜的身子给戳的摇摇晃晃,似乎
随时都会散架。
我忽然发现,两个女人身子晃动的节奏居然与篝火另一侧弟兄们锅庄的舞步
合着拍。仔细一看,原来是她们身后那两个兄弟合着场子上锅庄的节奏在抽插。
看到这一幕我差点笑喷了。正要收回目光,却看见了让我更惊讶的另一幕。
只见那两个插的正起劲的弟兄好像又同时得到了命令,忽然一起拔出肉棒,
闪到一旁。后面早有另外两个挺着肉棒的弟兄冲了上来,接替了他们的位置,麻
利地把肉棒插进女人岔开的胯下,有板有眼的抽插起来。
我这时才隐约听到,后面站着的那一大排弟兄在齐声高喊:「一、二、三、
四……」
他们周围围观的弟兄们也都跟着大声起哄,吼声震天。人们数到三十,正在
抽插的弟兄马上抽出肉棒下场,后面的立刻人冲上前去填补了空白。
我明白了,原来他们是在拿这两个女人做游戏。看看后面那排成一排的大肉
棒和不时增加到队尾的身影,我真有点可怜这两个女人了。
拉旺也看到了外面的情形,他朝我笑笑,显然外面的事他早有数了。
那天我们足足商量了两个多时辰,走出土屋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篝火旁的
狂欢还没有结束,两个女人已经给狂躁的弟兄们肏的身子稀软、目光散乱、意识
模糊了。
拉旺拉着我走了过去,招呼弟兄们停了下来。拉旺告诉他们,明天的事情重
大,今天到此为止,让大家都回去睡觉。
他让两个弟兄把女县长架回了小土屋。那里已经给她腾出了地方。拉旺特意
给她安排了十个弟兄,都是刚从河东过来的精壮汉子,一个个生龙活虎。他们早
把小土屋挤了个满满当当。从女县长被架进去的那一刻开始,那座小小的土坯房
一夜都没有消停。
第二天早上,女县长给拉出来的时候,脸色惨白、腰塌背驼,两个肥白的大
奶子布满了青紫的於痕。她给肏的两条腿都合不上了,下身不仅湿的一塌糊涂,
而且前后肉洞都染着斑斑血迹。
这一夜拉旺、桑吉和我都睡在了地窖里,我们把沈医生弄了下来。她虽然在
广场上被肏的神情恍惚,两眼发直,但一看见我们,马上就老老实实地跪到了我
们的跟前。
她用那销魂的香舌最后伺候了我们一夜。她那一晚非常的卖力,给我们挨个
舔完了肉棒舔屁眼。我都睡着了她还在我的胯下拱来拱去,舔遍我的下身。大概
生怕我们不满意,像女县长一样把她活剐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已经软的连头都抬不起来了,但嘴里还含着桑吉的肉棒
吮个不停。弟兄们往外架她的时候,还不肯松嘴。
弟兄们架着这两个软塌塌的光屁股女人一出现在空场上,马上引来了一阵骚
动。所有的弟兄都围了过来,「哦嗬嗬……」地高声叫喊着,看着我们把这两团
捆的横七竖八的大白肉扔进了大锅。
大锅里的水哗的溢了出来,但谁也没有在意,几十双手争先恐后地伸出来,
扯开大腿,抓住奶子,咯吱咯吱地揉搓起来。
旺堆抱了一大堆东西走到木案旁。他把一团绳索扔在地上,拿出四根手指粗
的大钉子深深地钉进木案的四角,外面只留了寸把长。然后他拿出一把磨的飞快
的牛耳尖刀递给了我。大家一致公推,我是今天的刀手。
太阳升过房顶的时候,营地里所有的弟兄都在广场上聚齐了,空场上熙熙攘
攘、人声鼎沸。我们早就商量好,祭礼正式开始前,要搞一个小小的游街仪式,
以壮声威,同时也让弟兄们尽情的乐一乐。
拉旺看看日头,和我们几个交换了一下眼色,就招呼大家开始准备。
一声令下,围在两口大锅旁边的弟兄纷纷散去,八个事先选好的彪形大汉赤
着上身,四人一组,分别抓住两个女人的四肢把她们从冷水中提了出来。
两个女人湿漉漉地出了水,浑身都像没了骨头。软的像面条一样的身子早给
几十双大手搓的干干净净,细嫩的皮肤恢复了本色,在阳光的照射下白的刺眼。
不过,捆在身上的横七竖八的粗牛毛绳和她们身上青紫的於痕让人看着触目
惊心。尤其是两人的胯下,前后两个窟窿都张着大嘴,肿起老高,呈现出紫黑的
颜色。女县长刚给洗净的骚穴里还在漓漓拉拉地淌出少许晶亮的粘液,也不知这
一夜里弟兄们给她灌了多少进去。
八条大汉把两个赤条条的女人抬到门架下面,解开了她们身上的牛毛绳,放
开了反剪在身后的双臂。
大概是捆的时间太长,两个女人的四条胳膊像骨头被折断了一样耷拉下来,
软塌塌的动弹不得。她们两人的腿都发软打颤,站都站不住了,必须依靠弟兄们
的扶持,否则马上就会瘫到在地上。
拉旺和我亲自上去,把她们的手拉到胸前,重新并在一起捆好。粗大的牛毛
绳搭上了门架的横梁,呼地一声,两个赤条条白花花的女人软塌塌的脚渐渐离了
地,并排吊了起来。
两个女人都低垂着头,让湿漉漉的黑发盖住脸,像死人一样无声无息地垂吊
在门架下。初夏的阳光下,两具白花花的裸体显得格外刺眼。两个女人都不由自
主地岔开着大腿,高高耸起的奶子,滚圆的屁股,凹凸有致的身体让人看的直流
口水。
弟兄们围在四周,不错眼珠地盯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指指戳戳,七嘴八
舌地互相炫耀着自己在她们身上的战绩。
忽然外面一阵骚动,随着拉旺的吆喝,弟兄们让开了一条路,二十几个参加
祭礼的法师到了。他们抬着又粗又长的法号入了场,按拉旺的安排排列在门架的
一侧。
拉旺见一切齐备,向大家摆摆手,大声宣布:「弟兄们,今天是咱们的好日
子。我们要祭旗起事,参加卫教军去了。我们落到今天这个样子,都是汉人带着
穷骨头们闹的。我们也不是好惹的!他们的女县长如今也落到我们手里了。现在
我们就让她先现现眼,让她光屁股游街!给弟兄们解气!来,咱们先乐起来!」
说完拉旺一挥手,八个彪形大汉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两个光溜溜的女人从
架子上卸了下来,脸朝下按在木案上,手脚撅到身后,用细牛皮绳结结实实地捆
了个四马倒攒蹄。然后抬来两条大杠子把她们分别穿上,四个人一根杠子上肩,
嗨地一声抬了起来。
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就像两头去了毛的大白猪穿在了杠子上,头垂向地面,
长长的头发几乎垂到了地,四只肥白的大奶子晃晃悠悠,让人看的直想流口水。
法号呜呜地响起,震的人心头发麻。抬杠子的八个弟兄嗨地一声喊,齐齐地
迈开了步子。女县长在前,沈医生在后,顺着人群让开的小道向前走去。
两副杠子都走的很慢,边走还边连摇带颤,摇的两个白生生的裸体像要飞起
来一样。挤在小道两边的人纷纷伸出手,在女人光溜溜的屁股上摸一把,或抓住
晃晃荡荡的大奶子捏一把,不时引起一片淫邪的笑声。有人甚至冲上去,伸手扒
开女人肥嫩的大腿,去摸索咧开小嘴红肿的肉穴,引来女人身体一阵阵战栗。
两个死到临头的女人就这样赤条条四马倒攒蹄地穿在杠子上,围着营地足足
绕了三圈,给所有的人都摸了个遍、看了个够,这才回到了门架前。
(17)
八个弟兄抽出了杠子。两个弟兄把沈医生又重新吊上了门架,另外六个弟兄
三下五除二地把女县长就势给按在了木案上。他们解开了女县长的手脚,七手八
脚地连拽带按强迫她跪在了木案上。
旁边,几个弟兄早在两口大锅下面点着了火。牛粪和柴火熊熊燃烧,黑烟在
空中翻腾,火苗在乌黑的锅底下乱窜。法号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空场上一时
变得鸦雀无声,只有燃烧的木柴噼啪作响。
拉旺大摇大摆地走到木案前,一把抓住女县长的头发,拉起她惨白的脸,面
朝大家朗声道:「各位,从今天起大家就都是四水六岗卫教军的弟兄了。我们今
天就在这里用仇人来祭旗。」
说着他一摆手,两个弟兄把早已绑在一根长竿上的鬼头旗在场子中央竖了起
来。
拉旺抬头看看随风飘摆的旗帜,指着跪在木案上的赤条条的女县长说:「这
位田副县长大家都认识了,她带着穷骨头抢我们的产业、分我们的庄园,是我们
每一个人的仇人。今天我们就按老规矩,用她的肠子来祭我们的神明!」
他话音未落,那一直死人般毫无声息的女县长突然昂起了头,瞪着一双仍不
失漂亮的大眼睛嘶哑着嗓子高喊:「你们与人民为敌,绝没有好下场……」
她的话没有喊完,场子里已经轰地炸了锅,吼声震天,一下就把女县长的喊
声淹没了。
拉旺一把甩开女县长拧着不肯就范的头,大声叫道:「给她收拾收拾,送她
上路!」
随着拉旺一声令下,早已候在一旁的四个膀大腰圆的弟兄一齐上前,抓住女
县长的四肢,把她仰面朝天地按在了粗砺的木案上。
虽然这女人的手脚早就软的像煮熟了的面条,根本不会动了,但我们还是毫
不客气地把她手脚都拉开,呈一个火字形,用细牛皮绳牢牢捆在了木案四角的大
铁钉上。
案子旁边,那口下面火苗四窜的大锅里面,半锅清水已经腾起了热汽。
按规矩,祭祀用的热肠必须是把祭牲活着开膛,直接从肚子里取出来送上祭
台。开膛取肠前都先要净肠,因为神明面前不得出现污秽。
不过,以前不管用什么祭牲,净肠都是用温水,为的是让祭牲舒舒服服老老
实实地把肠子排泄干净,好上祭台。但是,自从我们与汉人结了仇,凡是用汉人
作祭牲的时候,祭主们差不多都用滚开的水,为的是解气,让他们死前先受一遍
活罪。不过这样一来,有的祭牲还没开膛就给烫死了,反倒便宜了他们。所以,
这次拉旺特意告诉烧火的弟兄,水一定不能烧滚,六七成开就可以了。
一个弟兄试着把手指伸进水里,嗖地一下就给烫的缩了回来。他呲牙咧嘴的
朝拉旺点点头,示意水好了。
旺堆从一边走了过来,他手里拿了一块一拳高的垫木。两个弟兄揽住女县长
光裸的细腰掀起一条缝,旺堆把那块垫木塞在了她圆滚滚的屁股下面。
女县长胯向上挺,呈八字形岔开的双腿下,两个紫黑的窟窿完全暴露出来。
旺堆把手指插进女人的屁眼捅了捅,发现那里已经变得松松垮垮,还不停地有小
股的粘液淌出来,看来昨晚还有人走过旱路。
他回身从一个弟兄手里接过一个牛尿泡作成的水包。这种水包是给祭牲净肠
用的特制工具,用整个的牛尿泡制成,口上绑了一截羊胫骨,打通了内腔、磨光
了两头,可以很方便地插进祭牲的屁眼。不过今天我们用的水包是特制的,由于
要装烫水,所以用了双层的牛尿泡。这样的水包我们做了两个,以便能不间断地
注水。
烧水的弟兄已经给水包里灌满了水,交给了旺堆。旺堆把滚烫的水包放在女
县长岔开的大腿中间,把粗长的羊胫骨对准她松松垮垮的屁眼狠狠地插了进去。
女县长浑身一震,脸歪向一边,痛苦地闭上眼睛,紧紧咬住了嘴唇。
拉旺走过去,拨开女县长盖住脸颊的头发,让大家能看清她的表情。旺堆这
边已经把羊胫骨插到了底,抬头看着拉旺。拉旺咬着牙,腮帮子上的肌肉挤出两
个疙瘩。他狠狠地点点头。旺堆会意,双手抱住水包用力一挤。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空场的上空,女县长浑身的肌肉都挤成了疙
瘩,被捆住的四肢不停地抽搐,手紧紧攥起了拳头,脚趾四下分开,屁股吃力地
抬起,接着又死命地往台子上撞。她的脸憋的通红,大口喘着粗气,还含糊不清
地叫着:「畜生……畜生啊……啊……」
旺堆可不管那么多,一鼓作气把一个水包里的烫水全灌了进去。女县长的肚
子微微凸起,脸色铁青,五官变形,浑身抖的像筛糠。
旺堆接过另一个早灌满了的水包,拔出插在女县长屁眼里的羊胫骨,一股腥
臭的黄水挤了出来。他赶紧手忙脚乱地把第二个水包的长嘴又插了进去。这回他
按了几次水包才灌进去少半包水。
拉旺见了,马上示意一个兄弟上去帮忙。两人合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
把这一包烫水都挤了进去,两个人头上都出了汗。女县长已是眼球凸出、泪流满
面、大汗淋漓,肚子圆滚滚地鼓起老高。
旺堆抓住水包,给另一个弟兄使了个眼色,两人一齐用力,猛地把插在屁眼
里的羊胫骨拔了出来。噗地一声,一股黄色的浊流喷出来,足足喷了五六尺远。
一股酸臭的气味在空场上弥散开来。可围观的弟兄却好像浑然不觉,个个看的开
怀大笑。
良久,女县长的呼吸逐渐恢复了正常,但她的身体已软的像一滩死肉,屁眼
里流出的粪水渐渐断了线。
旺堆见状抱着水包又凑了上来。当又粗又长的羊胫骨再次插进女县长的留着
黄色残渣的屁眼时,她没有再叫唤,而是神经质地打了个激灵,嘴里喃喃地低声
哼了起来:「不……不啊……」
拉旺和弟兄们都会心地笑了,看来这油盐不进的女县长也快顶不住了。水包
又插好了,旺堆用力一挤,女县长像被火烫了一样猛地又哆嗦起来,浑身的肌肉
重新绷紧,圆滚滚的屁股撞的木台砰砰作响,连两个又肥又大的奶子都震的在胸
前翻滚不停。
旺堆和他的帮手一鼓作气,这次硬灌了三包烫水进去。女县长的肚子鼓的像
口大锅,活像怀了孩子马上要生的大肚子女人。耀眼的阳光下,绷紧的白肚皮上
似乎蒸腾着热气。女县长的四肢摊开,被捆的死死的,动弹不了,只有头在台子
上来回乱摆,嘴唇都咬出了血,嗓子里忍不住发出嗯嗯的闷叫。
但旺堆他们并没有给她放水。灌满烫水的水包第四次插进了女人的屁眼。这
回两个人用了吃奶的劲也挤不动了。拉旺见状也上去帮忙往下压。
哇地一声,女县长突然大张开嘴,一鼓黄水从嘴里、鼻孔里喷了出来。旺堆
他们把水都灌进女县长的肚子后赶忙拔出了水包。围观的弟兄们拍着手,大呼小
叫地看着大股冒着热气的混浊水流从女县长身上几乎所有的孔洞中向外喷射。
就这样,一连灌了四次,两口大锅里的水都差不多见了底,女县长屁眼里流
出来的水终于清亮清亮的见不到一点残渣了。拉旺拿了一个小碗,到女县长胯下
接了半碗水,仔细看了看,哗地泼到地上,又抬头看了看天,见太阳已经当头,
拍了拍手大声宣布:「开祭!」
今天的操刀手是我,这是我舍命从白玉城汉人窝子里掏来了这个女县长换来
的。
我拿起旺堆早给我准备好的牛耳尖刀,跨步来到了案子跟前。女县长里里外
外都经过彻底清洗的白嫩嫩的身子平展展地展现在我的面前。我抽掉了垫在她屁
股下面的木头,伸手先摸了摸那对肥嫩丰满的大奶子。
女县长轻声哼了一声,身子一颤,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两行清泪从眼角悄悄
淌了出来,她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到了。
我在女县长丰满的胸前抓了几把,这女人比起个把月前刚被我绑过来的时候
明显憔悴了许多,肋骨一条条清晰可见,只有这对大奶子倒好像更肥实了。我一
边在心里暗自感叹,一边伸手顺着滑腻的皮肤向下摸去。
我的手越过起伏的胸肋,到达了平展的小腹。我感觉到那软乎乎的肚子在不
停的抽搐,她肯定意识到了,我将要在这里下刀。
我已经杀过不少人,尤其是汉人。但今天不一样,四仰八叉捆在我面前的这
个光屁股女人是我的大仇人,而且是汉人的大官。我不但要给她开膛破肚,而且
要掏出她一套完整的肠子,不能有丝毫的损坏。
这个活我还是第一次干。不过我事先已经向几个老手打听过,他们告诉了我
一些窍门,怎么才能豁开祭牲的肚子而一点不碰伤肠子,怎么才能确保她不会昏
死过去,睁着眼睛看着我们把她身上的物件一件件摘下来。不过我得承认,那天
我的手确实有点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过度兴奋。
女县长给我摸的似乎有点耐不住了,呼吸开始粗重起来,捆在木案上的光溜
溜的身子也开始剧烈的起伏。
终于,我摸到了要找的地方。平常给女人或母畜开膛取肠,只须把刀插进肉
穴,顺着肉缝一路向上挑开就可以了。而这次,由于这女人的肉屄和屁眼都另外
卖掉了,所以我不能在那里下刀。
按照一个长于此道的老手事先告诉我的窍门,我摸到了她凸起的阴阜下面一
个柔软的小坑。那弟兄肯定地告诉我,从这里下刀不会碰伤肠子。我又用力按了
按那个热乎乎的小肉坑,确认找对了地方。
女县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嘶地出了口长气,两条大腿下意识地绷紧了。
我按人家教我的办法,刀刃朝上,刀背抵住阴阜,刀尖顶住那个小坑,手腕
轻轻用力向下使劲。让我意外的是,我还没有什么感觉,刀子就无声无息地戳进
了女县长白嫩嫩的肚皮。
女人光溜溜的身体猛一激灵,我才意识到我的刀子已经戳进了她的肚子。我
手腕向上一挑,刀子向前送,像切开一块乳酪一样,那平坦顺滑的肚皮竟轻而易
举地被我的刀子豁开了。
最先进入我眼帘的并不是鲜红的血,而是皮肤下面那一层黄腻腻的油脂,我
突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鲜血「呼」地从豁开的口子淌了出来,女人忍不住「嗯」地哼了起来,四肢
下意识地抽动。但她被绳子死死地捆住,只能乖乖地任我宰割。这种感觉真是太
妙了。
我手操利刃把她的肚皮一路豁开,一直豁到胸肋的下面,扒开肚皮的豁口,
用沾满血污的手在里面扒拉了两下,寻找我的目标。
我看到了紫红色的肝,圆溜溜的腰子,也看到了那一副完整的肠子曲曲弯弯
地盘卧在肚子里,似乎还在冒着热气。看来我的活干的很漂亮。
旺堆捧着那个大瓦盆站在了我的身后。我找到女县长的大肠头,按规矩向上
留出一尺,一刀割断,一股清水哗地淌了出来。我又找到另一头肠子和胃连接的
地方,一刀切了下来。
女人这时啊地叫了一声,似乎在拼命吸气,四肢也在不由自主地抽搐不止。
我想她一定很疼吧。
不过我可不关心这些,我伸手把和肠子粘在一起的其他东西弄开,手抄到肠
子下面,把那一副盘成复杂形状的热乎乎湿淋淋的肠子完整地捧了出来,故意从
女县长的眼前掠过,放进了瓦盆。
在那一瞬间,我瞥见两条八字形岔开的光溜溜的大腿中间,一股混黄的臊热
浊流无遮无拦地淌了出来,打湿了茂密的耻毛,顺着木案的缝隙流到了地上:漂
亮的女县长尿了!
(18)
法号再次呜呜地响起,法师们聚拢到祭台前开始合手诵经。弟兄们也都低头
闭眼,嘴里念念有词。我也跟着胡乱念了几句,忍不住回头朝木案上张望。
只见女县长肚皮敞开,浑身血淋淋的,她的头还不时来回摆动,四肢不停地
抽搐,嘴唇干裂,微微扇阖,似乎也在念叨着什么。
我好奇地走过去,淘了一碗水放到她的嘴边,她竟然顺从地张嘴喝了下去。
可不一会儿,就从肠子断开的口子处淌了出来,在空荡荡的肚子里形成了一个粉
红色的小小的水洼。我要让她活着,后面还有她的好戏,绝对不能便宜了这个与
我有毁家之恨的臭娘们。
一个时辰过去,法事结束了,法师们鱼贯离场,如我所愿,那个开了膛的女
县长还在痛苦地苟延残喘。
随着一阵阵「哦嗬嗬……哦嗬嗬……」此起彼伏震耳欲聋的吼叫声,血淋淋
的木案重新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弟兄们兴奋到了极点。
我还是先操起了刀,捏住女县长一个硬挺的奶头提了起来,笑嘻嘻地朝大家
眨眨眼说:「兄弟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就举起了寒光闪闪的利刃。
围观的弟兄们都知道我收藏这玩艺儿是为了做佛珠,而且一定要从活人身上
直接割下来,否则风干后会又瘪又丑。所以谁也没有跟我争,大家都瞪大了眼睛
看我动手。
我手腕轻轻一抖,女县长低低的哼了一声,一个圆圆的奶头已经完整地割了
下来,我换了下手,麻利地把另一个奶头也割了下来,用事先准备好的细钢针穿
起来,放进了香料盒。
这时候,女人嗓子里发出丝丝痛苦的呻吟,那对肥大的奶子已经变成了摊在
胸口的两堆轮廓不清的白肉,紫红的血污在那上面流散开来。
我举起了沾满血渍的牛耳尖刀指着女县长岔开的大腿中间大声问:「这屄是
谁的?」
人群一阵骚动,那个满脸胡须的彪形大汉挤过人群,手里举着一张纸条连声
高叫:「我的我的!」说着把纸条交到我的手里。
我验过了收条,把刀子交给了他。
大汉一手持刀,一手按住女县长瑟瑟发抖的大腿,低头朝下面仔细端详着。
只见女人的骚屄敞着大口,里面粉红晶亮的嫩肉清晰可见,两片肥厚的肉唇颜色
黑紫,肿的发亮,还有一丝晶亮的液体从深邃的肉洞中向外流淌。
他正看的出神,旁边有人高声喊叫:「看什么哪?还不动手?」
大汉回头嘿嘿一乐,抬手用刀尖顶住了会阴中间的嫩肉。
女县长浑身一抖,四肢无助地扭动几下,忽然喘息着出了声:「你们杀……
杀了我……杀了我吧……你们……这些畜生……」
我心中不禁大喜,这个高傲死硬的漂亮女县长终于挺不住了。我朝大汉使了
个眼色,他用粗大的手指捏住一片肉唇向上拉起,拿刀的手向下用力。锋利的刀
尖顺着骨头的边缘插进了肉里,血流了出来。
旁边有人着急地喊:「小心小心,别把里面的吊茄子给我戳破了!」
胡须汉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专心致志地向里面进刀。刀子插进三分之一,那
弟兄把两根手指插进肉穴捏住,手腕一拧,刀刃转了方向,沿着肉穴的外围割下
去。带血的肉翻开来,污血像破堤而出的大水,把整个大腿根都染红了。
女县长粗重地喘息着,头不停地来回摆动,嗓子里发出的凄惨的呻吟让人听
了心里发麻。
哇地一阵欢呼,那兄弟扔掉刀子,女人的肉屄已经给完整地剜了下来。
有人端来一个白色的瓷盘,胡须汉子从两腿之间把手插进女人身体里面,小
心翼翼地把里面的东西都掏了出来。
瓷盘里面,那块血糊糊的扁桃样骚肉显得有些怪异。两片原本肥厚的肉唇变
的惨白惨白的,早已软塌塌地耷拉下来。一个茄子状的肉袋十分显眼,那里面鼓
鼓囊囊,用手一碰居然又流出了不少浓白的粘液,看来弟兄们这最后一夜还真给
她灌了不少。
胡须大汉端着白瓷盘欢天喜地的走了,后面跟着那个白脸汉子和小个子吵着
要他们的东西。
我刚要叫下一个,一个满脸痤疮的矮个子挤上来,指着女人大腿中间的大血
窟窿下面大声叫道:「屁眼是我的!」
周围哄地笑成一片。小个子对周围的笑声毫不在意,从地上捡起满是血污的
刀子,一手扒住绷的硬邦邦的大腿,一手噗地把刀子攮进了肉里。
屁眼周围的肉明显比较厚实,刀子轻而易举就攮进去半截。那小子握住刀把
猛地一旋,女人嗷地失声惨叫。大家还没看清楚,那小子已经剜出了圆圆的一砣
肉,布满菊花状纹路的屁眼给他完整地旋了下来。
他抓起那块臭肉,带着特意留给他的尺把长的肠子,连嚷带叫地跑了。
血流了一地,女人残缺不全的身体不时抽搐两下,她两眼圆瞪,像离了水的
鱼一样大张着嘴,呼吸急促,进气长、出气短。
围观的弟兄一下乱成了一团,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拼命地往里挤,好几
个人手里举着白纸条高声叫喊着要冲过来。
大家都明白,女县长没有多一会儿活头了,他们都想趁着她还有气把自己付
了钱的东西割下来。
我可不想任他们胡来,就算这娘们还有一口气,我也要她承受最大的痛苦和
最深的羞辱。我赶紧叫旺堆把人稳住,同时指着女县长血糊糊的胸乳高叫:「这
是谁的?」
两个汉子同时抢了上来,其中一个精壮的麻脸汉子抢先一步抓到了糊满血污
的刀柄。我拦住另一个弟兄,接过麻脸递给我的纸条验过之后朝他点点头。
麻脸汉子迫不及待地扑到案子上,一把就抓住了一个血里呼啦的奶子。奶子
没了奶头,又糊满了血污,滑溜溜的不好抓,他抓了几次才把那块肥软的肉砣砣
抓在手里。
他把软绵绵的奶子掰向一侧,寒光闪闪的刀刃从胸肋和肉团的边缘捅进去。
女县长四肢猛地一抽,「啊……啊……」地嚎了起来,这回她是真的控制不住自
己了。
麻脸汉子好像受到女人惨嚎的刺激,手上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刀子一下一
下地割开厚实的皮肉,翻出明晃晃肥腻的嫩肉。他飞快地割了一圈,松开手,血
糊糊的奶子软塌塌地耷拉在胸脯上,好像还有什么东西连着,没有掉下来。
女人高一声低一声哀嚎着,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原本秀美的脸扭曲
的变了形,牙齿咯咯地打架,听的人心里发慌。
麻脸汉子掀起割开大半的肥肉,发现中间确实还有筋管和身体连在一起,他
把刀子伸进去,一刀割断,把那块已经看不出形状的肉团抓在手里挤出了人群。
女县长好像松了口气,血淋淋的的身体突然放松。她长长地吐了口气,一股
污血顺着嘴角淌了出来。原先高耸着奶子引诱过无数男人无限遐想的胸脯上出现
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大窟窿。
旁边早就等的不耐烦的另一个兄弟抢过扔在地上的刀子,一把抓住了另一只
小肉丘一般的奶子。
女人突然吭地咳嗽了一声,一团血沫溢出了嘴角,接着,两股鲜红的血流像
两条蚯蚓一样从女县长的鼻孔里慢慢爬了出来。她竭力想咬紧牙关,可怎么也咬
不住,两排白牙不由自主地咯咯地打架。
拿刀的弟兄急了,举起刀子,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那个奶子也割了下来。
女人的胸口出现了一片参差不齐的血肉泥泞,她的惨嚎逐渐变成了微弱的垂
死呻吟。
剩下的几个弟兄一起扑上来,七手八脚,摘肝的摘肝,卸腰子的卸腰子,剜
眼的剜眼,割耳朵的割耳朵。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把女县长的肚子掏了个空,把
她整个人变成了个血葫芦。
他们还没散去,那两个红脸汉子已经抢到了跟前,看着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
女县长急不可耐地把手里的纸条杵到了我的眼前。
我看最后结果这个仇人的时候差不多了,就朝他们摆了摆手。高个的汉子早
已把刀子攥在手里,他扒开女县长血淋淋的肚皮上翻开的皮肉,一刀捅进去豁开
了胸腔。
所有的人都清楚地看见,一颗红红的心还在微微地跳动。
大汉一把抓住那颗跳动的心,女人呃地咳出一团血沫。大汉挥起利刃,麻利
地把那颗热乎乎的心剜了下来。女县长全身一抽,嘴一张噗地喷出一口鲜血,两
个黑洞洞血糊糊的眼框呆呆地定在那里,断了气。
拿到自己东西的弟兄们都欢天喜地地跑开了,我招呼几个弟兄过来,看着这
具曾经美妙的让人馋的流口水、现在已经残破不全惨不忍睹的躯体,让他们解开
捆的发紫的四肢,把她从木案子上解下来拉到外面去喂野狗。
一群手里还拿着纸条的弟兄开始鼓噪起来,纷纷转向门架,把那里围了个水
泄不通。
我急忙分开众人,走到门架下面,见赤条条吊在那里多时的沈医生早已泪流
满面,不知哭死过去多少回了。
我拉起沈医生的头,见她清秀的脸上挂着一道道泪痕,秀气的大眼睛都哭肿
了。
她显然已经感觉到周围紧张的气氛,明白自己最后的时候到了。她惊恐地望
着不远处血淋淋的木台子,突然哭泣着对我说:「给我个痛快吧……求求你……
你答应过我……给我个痛快的吧……呜呜……」
我看了看她虽然经历了不知多少男人但仍然凹凸有致的诱人裸体,默默地点
了点头。
我松开了抓住她头发的手,她的头像断掉一样垂了下来。我一手托起她软绵
绵的左乳,一手抓住刀子,噗地一声捅了进去。
可怜的沈医生只是呃地轻轻哼了一声,一道鲜血像条蚯蚓一样从她的鼻孔里
淌了出来。她两腿猛地绷直,一股昏黄的尿液顺着大腿淌了下来,哗哗地流到地
上。
趁她还没吐出最后一口气,我捏住两粒还硬挺着的乳头,飞快地割了下来,
然后转身退了下来。
我身后一阵混乱,十几个弟兄像恶狼一样冲了上去,转眼间沈医生白嫩的肚
皮就给剖开了,冒着热气的肠子流了出来。两个弟兄一人抓住一个奶子往下割,
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插进了被粗大的肉棒抽插过不知多少次的肉穴……
我长长地出了口气,慢慢地走向场地中央。拉旺正在那里和桑吉一起收起那
面刚刚用仇人的鲜血祭过的鬼头旗。我们收拾马匹武器,走上了背井离乡的不归
之路。